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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倒是幸運,既蒙主的恩典,又有義人相助,在南國的時候,邁過了那道重要的檻,這次豐收藝術節,心態就平和許多,單純是增長閱歷,為許久年月後的‘新月’積澱了但那些想升到‘鍛獅’的朋友們,難免就有些患得患失,呃,名氣更小一些的‘新郎’、‘飛蛾’就更會有些焦慮吧,擔心考察組因為請假而對他們有些看法,所以,沒敢來的有很多,來了的多少也心底不安寧”
瓦爾特老實人的性格此刻再度顯現,反正一通下來,別人好意思提的,被他說了,不好意思說那麼明白的,也被他說了
身後有很多藝術家們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以神學院裡的藝術家為多。
這些人若無其事地站著,實則脖子僵直不動,都不好意思側向“挖沙子”的那群人那邊了。
範寧卻淡淡笑了兩聲:“我細細的聽來,發現你們的躊躇煩擾原是命定的。這群外邦人設了不得缺席的限,卻不算他們的逾越,也不能責難他們。”
藉此之際,範寧的眼神毫不避忌地直接落在特巡廳這群人的頭上,眼看著他們離那個彩色鞋印消失之處越來越近了。
看來這拉瓦錫還是比較明事理的?拉絮斯卻是聽得有些納悶了。本來還以為他又要借題發揮,把考察組給批判一番,結果實際是教育起自己底下這些信眾來了?
難道說,之前交流中的“誤解”,主要是因為文化差異因素造成的?
想不到範寧又接續一連問出三個問題:
“你們有功利在求呢,有屬乎血氣的名聲,想要別人抬舉呢,他們怎嗎不管轄你們呢?”
“愚昧人宴樂度日,是不合宜的,更何況外人管轄屬靈的人呢?”
“你們靠著外邦人的考察和提攜,凡事都依靠他們,承認他們必將榮譽加給你們,又怎嗎不依從他們呢?”
這三個問題如同當頭棒喝,讓這些猶猶豫豫又唯唯諾諾的藝術家,突然有了些清醒的跡象!
“我實在告訴你們,行事為人,創作為人,都是憑著信心,不是憑著眼見。”
“我既知道主是可畏的,所以勸人,又知道在主的面前是顯明的,所以又盼望你們在對待自己的藝術人格上,也是顯明的。”
“斧,豈可向用釜砍木的自誇呢。鋸,豈可向用鋸的自答呢。好比棍掄起那舉棍的,好比杖舉起那非木的人。這歷史長河的流淌是不停歇的,必使矜誇的肥壯人變為瘦弱。在浮誇求來的名利之下,必有火著起,如同焚燒一樣。”
範寧說到這裡時,眼神微微眯起。
調查員們終於在遠處的那個樹樁跟前蹲了下來。
拉絮斯則站到了他們的身後!
一剷下去,又一剷下去
推了好幾層,又挖了好幾層,直到樹樁枯萎的根部都大半裸露了出來。
整個周圍的砂子都往下至少降了一米的深度,出現了更加粘稠鬆軟的泥土。
怎麼好像依舊什麼都沒有?
範寧的心思不動聲色地提起、放下。
他看到蠟先生又在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擊打著扶手。
過了小半分鐘後,蠟先生終於揮了揮臂,一陣無形之風掃過,挖走的砂石被還原成了動手前的樣子。
這群人繼續向前換了個地方,已經距離原先的彩色鞋印軌跡,有較大的偏離了。
這個老傢伙還在懷疑我?範寧注視的目光難免又與拉絮斯撞到一起,他心中冷笑一聲,然後轉頭面對自己身後信眾,作出最後的指示:
“從今往後,這豐收藝術節中間的浮誇之風,須先從你們身上剎住了。”
“你們不是向外人舉薦自己,不是仗著別人擔保,乃是叫你們因藝術本身有可誇之處,好對那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