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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復在房間也在查閱資料，查到一半時，手機忽然響了。
他垂眸，掃了眼螢幕。
是寧則玉的電話。
他接起：&ldo;餵?&rdo;
寧則玉的聲音又急又燥：&ldo;阿復!快來學校旁邊的擼串店，奔奔和人打起來了‐‐&rdo;
掛掉寧則玉的電話，沈復撥了寧寧的號碼。
那邊很快接通。
她好像正在專注做一件事，猛然被他打斷思緒有些懵，尾音上揚，帶著輕微的迷茫：&ldo;餵?&rdo;
音調走向屬於偏成熟的低沉系，明顯不同於往常的軟糯甜美。
沈復怔了一秒。
&ldo;開下門。&rdo;他說。
說完，他開了自己房門，往樓道深處走。
當他走到寧寧臥室門前，寧寧剛好開啟了門。
她穿著及膝睡裙，上身料子應該相對較少，她特意搭了個外套出來，雙手扯著領子處，將前胸位置遮擋住。
她問：&ldo;怎麼了?&rdo;
她衣衫多少有些不整，他拿出鑰匙扣來，低頭把玩鑰匙扣，順勢自然地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ldo;老規矩，借個光。&rdo;
云云：&ldo;……&rdo;
老規矩是什麼規矩?!
她一時無語，沈復等了會兒，沒得到回覆，抬眸覷她。
云云平和地和他對視，坦蕩蕩得迎接他的打量。
沈復盯了她一秒，指了下她的窗戶：&ldo;借它一下。&rdo;
&ldo;可以。&rdo;云云側過身，讓他進屋。
沈復徑直走到窗戶旁，抬腿想踩上她的書桌，視線下瞄，在看到她書桌上擺著的英文課本和旁邊已經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字母的練習本時動作頓住。
他把腿放下，從她桌上抽了紙巾出來，放在桌上，這才踩了上去。
云云看他一手扒著窗戶，一手去攬樹幹，察覺到他的意圖後，她趕緊走過去，準備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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