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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略顯慌亂,但很快便掩飾過去。“我的學生孫多慈。”他只簡單介紹了一下,便讓孫多慈先回教室去了。
舒新城伸手指向他,笑也怪怪的,“只是學生這樣簡單?”
“待會再說,待會再說。”徐悲鴻泡茶倒水,很快把話支開了。
舒新城是徐悲鴻無話不說的老友,兩人年齡相仿,舒新城生於光緒十九年(1893),略長兩歲。1928年,應中華書局之邀,舒新城繼任《辭海》主編。1930年,又任上海中華書局編輯所所長兼任中華書局圖書館館長。徐悲鴻自選自編的《悲鴻描集》前後三集,都是經舒新城手,在中華書局出版的。1930年,徐悲鴻與中華書局有更大合作,3月底,他在給舒新城的信中寫道:“弟欲以四百種世界美術之大奇傑作,託貴局精印,取名《空青》(即世可無瞽目之意),又以美術史貫串之,每圖有釋,並附作者小傳,較之籠桶(統)之美術史可謂言之有物。”
孫多慈《獅》,寫於1934年。
舒新城是中國出版界的傳奇人物,1912年,他為逃避父母包辦的婚姻,隻身逃往湖南常德,考入了湖南省第二師範附設的單級教員養成所,但後來卻在湖南高等師範本科英語部畢業。湖南高等師範當時名叫嶽麓高師,舒新城參加考試時,因為沒有讀過中學,便借族兄舒建勳的中學畢業文憑報了名。考試成績雖然優異,但冒名報考的事卻被人揭發了。幸虧校長符定一慧眼識英才,不僅讓他繼續上學,而且還特別准許他恢復了本名。
1920年,舒新城在湖南省立第一師範學校任教,而後來的新中國第一代領導人毛澤東,則是小學部主事。兩人關係不錯,還一同參加了“少年中國學會”。三十七年後的1957年9月17日,毛澤東視察上海,與舒新城曾有一見。毛澤東對舒新城關於編輯《辭海》和《百科全書》的建議非常讚賞,還和舒新城開玩笑說:“可以發揚愚公移山精神,自己幹不了,就讓兒子繼續幹下去。”1959年春,《辭海》編輯委員會成立,舒新城被任命為主編。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六、 戀愛傾向(3)
舒新城的愛情故事,同樣充滿傳奇色彩。1924年,舒新城應聘在四川國立成都高等師範任教育學教授,因與學生劉濟群產生感情,從而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當時校方態度十分堅決,指控舒新城“誘惑女生,師生戀愛”,並調軍警對舒新城進行拘捕。舒新城四處逃匿,短短兩天,就換了三四個居處。後來軍警抓不到舒新城,便捕了他的朋友以充數。不得已,舒新城不得不化妝逃離成都,繞開了這一是非之地。
因有這一層相通之處,這一天,徐悲鴻的情緒特別高漲。他們先是到宗白華的新居,想三人在一起暢暢快快地小聚,可惜宗白華不在,敲了半天門,也沒有個回應。兩人只好在附近找了家小飯館。上了盤鹽水鴨,叫了個水煮花生,開了瓶紅酒,把杯子舉了起來。
兩杯酒下肚,徐悲鴻傾訴的慾望被勾上來,想攔都攔不住。“在茫茫大沙漠裡獨自行走,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綠洲。新城兄,你說你的心情會怎樣?孫多慈現在就是我眼前的那片綠洲啊!”隔著酒桌,他緊緊握住舒新城的手,眼光咄咄逼人,問:“我的這位學生你老兄也見到了,和蔣碧微比,感覺大不一樣吧?”
舒新城笑笑,“別人怎麼看並不重要,關鍵是你自己,是你那情人眼中,是否真的出了西施!”
“好!你這個比喻好!我現在看孫多慈,就是情人眼中的西施,怎麼看怎麼舒服。”說到此,他半仰起頭,眼睛微閉,“她的笑意,是春日柳樹枝頭那擺動的一抹綠,晃晃悠悠,給人甜蜜無盡的挑逗。她的眼波,如老城裡的一口古井,清澈明亮,又深不可測。她的……”
舒新城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