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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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出動或專程從外地趕來的。
車隊抵達造船廠時,太陽已經升起,碧空萬里無雲。春末夏初地天氣正是一年中最適合戶外活動的日子。張海諾遠遠的看見船臺中央那艘周身灰白的戰艦,儘管上層建築和武器尚未安裝,但它雄壯的軀體和磅礴的氣勢還是讓人為之一振。
因為有海軍參謀部官員的身份,張海諾不必和普通的海軍人員一樣在擁擠的碼頭上站立,他跟著參謀部的其他軍官來到觀禮臺一側,此時觀禮臺地另一側也已經人滿為患,那裡坐著的人衣裝華麗、非富即貴。
儘管觀禮臺約有兩層樓高,但視線仍不足以與那艘即將下水的戰艦的甲板持平。這艘建造代號為“a號艦”的新戰艦,擁有優美而簡潔的線條和輪廓,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經過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走近了看,人們更要為德國造船工人精湛地技藝而折服——每一個細節都力爭完美。
這是一艘全新的軍艦,它的新不僅在於艦體年齡,它還是世界海軍史上一級前無古人、後無來的戰艦。因為它的主炮口徑出當時《華盛頓海軍條約》對巡洋艦的定義,其他國家的海軍稱其為“袖珍戰列艦”,德國海軍內部則稱之為“panzerschiffe”,即“裝甲艦”。
下水儀式還未正式開始。就已經有成千上萬的德國人在船臺兩側的碼頭上翹以盼,這艘新艦地意義已經遠遠過它的自身實力。在這之前的十餘年間,德國海軍只建造了5輕巡洋艦,即“埃姆登”號、三艘哥尼斯堡級以及“萊比錫”號,如今這艘尚未命名的a號艦是德國在戰後建造地第一艘排水量過萬噸的主力艦,難怪許多人都將它看作是德國海軍復興的標誌。
上午1o時許,德國現任總統保羅。馮。興登堡在德國海軍總司令雷德爾上將的陪同下走上觀禮臺。這位滿頭白的一戰元勳與數位海軍將領以及這艘軍艦的總設計師一一握手。在這之後,他步履沉穩的走到前臺,表了一番簡短的講演。
在張海諾的印象中。興登堡在坦能堡力挽狂瀾的英明和希特勒就任國家元前地虛弱無力形成了鮮明對比,而眼前的興登堡無疑更貼近於後。他的講演中對即將下水地這艘新式戰艦充滿讚譽,並且希望它是以和平使而非戰爭使徒的身份降臨人間,然而數年之後德國的所作所為讓這個願望成為純粹的空想。
在下水儀式上。這艘新戰艦獲得了一個正式艦名:“德意志”號。僅從這個名字看,就知道德國高層對它賦予了多麼大的期望。
上午1o時3o分,在一片“德意志高巨大的艦體沿著軌道緩緩滑入水中。站在高高的觀禮臺上,張海諾舉手致禮,此時此刻,海軍官兵們和他一樣行的是標準的德式軍禮,民眾行的是注目禮,也有很多人揮帽致意。這與數年後德意志號姊妹艦下水時的情景大不相同,那時候人們的熱情都轉換為納粹式的舉手禮——多年之後,張海諾依然會記起這一天的情景。
“德意志”號順利下水。在這之後它還要進行大約23個月的舾裝、測試和調整方能入役,但德國海軍重回世界舞臺的大門,確實因它而開啟了。
“德意志”號的下水,在席捲全球的經濟風暴中是如此的渺小,以致於外國主流媒體的報刊大都只對此進行了簡單的報道,但它在德國卻像是黑暗之中的一點火星,鼓舞了許多對前途感到渺茫的人。
整個下水儀式中,張海諾一言不,但一個曾經模糊的念頭突然在他的腦海裡變得無比清晰。剎那間他看清了迷霧重重的前路,他看到了自己在未來所應扮演的角色,心裡也有個非常強烈的感覺:自己終有一天會站在這艘戰艦之上,帶著它去馳騁大洋。
返回柏林之後,張海諾隨即投入到自己的新計劃當中。他開始從參謀部的小圖書館裡借來一本又一本有關水面艦艇指揮、戰術以及艦艇構造方面的書籍,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