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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靈寶大乘經,百日築基,才有小成。想要煉至大成,還要看機緣和自身道行,真叫一個難啊。”
觀經過後,師子玄暗自頭疼,只能先收了念,日後再做打算。
睜開眼,正對上一對晶瑩的眸子。
這白漱姑娘,見他兩眼流出血淚,急的也顧不上女兒家的矜持,站在他眼前,手足無措。
柳樸直也在一旁,正不知所措,見師子玄睜開眼,驚喜道:“道長,你沒事了!”
忽地“咦”了一聲,就見師子玄眼角的血液,竟是由紅轉淡,最後淡如清水,消失不見。
白漱姑娘倒沒注意,關心道:“道長,方才是怎麼了?”
“我沒事。是我自己的原因。”師子玄歉意的看了白漱一眼,嘆道:“白姑娘,恕我道行清淺,你這一難,只怕我是力所難及了。”
白漱神情微黯,但畢竟早有心理準備,輕輕笑了笑,柔聲道:“哪會怪道長。這都是命數。”
師子玄忍不住問道:“白姑娘,你何日啟程去那府城?”
白漱眼睛驀地一亮,期盼道:“道長……”
師子玄搖頭道:“不必說。我無法承諾,只是聽你說來此事有些古怪,若我猜中,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白漱眸光轉淡,嘆了口氣,說道:“一線生機啊。又能怎樣?我不過是個女兒家,婚姻大事也不能做主,父親之意難改,況且兩家婚書都已經換過,哪還有反悔的機會?是我為難道長了。”
師子玄搖搖頭,沉思片刻,就對柳樸直道:“柳書生,我與白姑娘有幾句話要說,請你暫避一下。”
“好!”
這書生,點點頭,也不多想,就走開了。
周圍再無旁人,師子玄便說道:“白姑娘你說命數,我就跟你講一句這世間的命數。我且實話跟你說來,方才我問你要了一個隨身之物,是用秘法窺你根脈,哪知你身上護法神光,威儀無邊,正大光明,反傷了我自己。”
白漱怔怔的看著師子玄,茫然道:“道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師子玄道:“簡單說,就是你法根深種,大有機緣,今世合該有人度你修行。只是不知出了什麼差錯,你竟與人訂了婚書。我猜恐怕是有高人做法,亂牽了姻緣。”
白漱震驚道:“道長,姻緣也可以隨意亂牽不成?”
師子玄搖頭道:“亂改姻緣,這是無邊惡果,哪個高人敢這麼做?沒能力的,做不來,有能力的,也不敢做。屈指數來,大概也只有祝善良緣的和合二仙有這個權職。”
白漱忽然想到什麼,問道:“道長,這和合二仙,是否童男童女相?”
師子玄點點頭,問道:“這清河郡中有和合二仙的神祠嗎?”
若有神祠,師子玄倒可去神祠請和合二仙顯象一問究竟。
“沒有。但在府城有一座神祠,供奉這兩位仙家。”白漱仔細想了想,說道:“還是去年上元節時,母親帶我去逛廟會,路過時看到的。這兩位仙家的神像十分可人,所以我記憶尤深。”
師子玄心中一動,問道:“是否當日那韓侯世子也在神祠當中?”
白漱搖頭道:“道長,我哪見過那人?就算見過,也不見得認識啊。”
皺著眉,仔細回想,也無一點印象。
“府城,神祠,韓侯世子……”師子玄默默推算一番,卻覺晦澀昏暗,橙敕反哺出的氣圖,也是一片混亂。
“是我道行受損,還是有高人顛倒因果,看不分明?”
師子玄沉吟片刻,說道:“白姑娘,現在想弄清楚,也只有去一趟府城,問過兩位仙家。我道行不足,想要請仙,還需去對方廟宇。不知你何時動身?”
白漱苦笑道:“只怕就是這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