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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願守清清白白身
白漱一露面,這些本地的百姓都主動讓出一條道,紛紛給白家小姐見禮。就是平日常積善德,才這般受人敬重。
白漱走上前,說道:“這位差爺,這位道長是我熟識,我可以擔保,他是真道人,絕對不是騙人的江湖術士。”
這差人看到白家小姐時,神色微變,暗道:“壞了,這道人怎麼還跟白家的人認識?聽說這白家小姐已經許給了韓侯世子,這是一步登天,要得大富貴。他要保這道人,只怕不好做手腳了。”
一念轉過,勉強笑道:“白小姐,我們也是接到有人報案,這才來看過。既然有白小姐擔保,那是最好。”
這差人見今天是無法成事,也不糾纏,告了聲得罪,轉身就走。
柳樸直不依不饒叫道:“不說清楚,怎麼就走了!”
這差人停下腳,回過頭,眸子透出綠幽幽的光,冷然道:“書生,好好讀你的書,賣你的字,小心禍從口出!”
柳樸直直感到一股寒氣從頭涼到了腳底,心底的一股義氣一下子就散了。
差人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斯文掃地,斯文掃地!這人怎當得官差!”柳樸直只覺得一口悶氣,縈繞在胸,十分難受。
柳書生暗生悶氣,師子玄卻心生震驚:
“這白姑娘,本是清福長壽相,才十幾天未見,怎就福消氣衰,面色無光?”
師子玄大惑不解。
這姑娘家,面容暗淡,眸中無光,眉中凝著一縷愁絲,當日品嚐美食時那讓人失神的玉容,今時也黯然失色。
師子玄暫收了心思,起身作揖,說道:“白姑娘,又見面了。”
白漱見到師子玄,也有幾分歡喜,說道:“當日道長說有緣自會再見,沒想到會這麼快。這多謝了穀穗兒那丫頭。”
師子玄想到那青衫婢女,不知因由,卻也不問,說道:“白姑娘,是否遇到了難事?”
白漱點點頭,也未說,先對身旁眾人福了一福,說道:“我有急事請教道長,是些女兒家的私事,可否行個方便,多謝各位了。”
眾人都連連擺手,說道:“白小姐請便。”,主動避讓開。
幾個外地豪客,也看出白漱和這位道長熟識,惋惜嘆了一聲,只能離開,等明日再來。
白漱走上前,掏出一個秀囊,放在桌上,說道:“道長,我沒有現錢,只有這顆珠子,是件古物,價值尚可,是否能抵字金?”
這秀囊,近在眼前,尤有一股女兒家的清香撲入鼻中。
師子玄搖搖頭,說道:“白姑娘,之前就說了。若是有緣再見,就是緣法。”
也不故作玄虛,說道:“這字也不用測,白姑娘,你將難事說來,世間事,世間解,不用問陰卜卦。”
白漱嘆了一聲,說道:“道長,我……哎,我也不知該怎麼說,還是從頭說起吧。就在三年前,家母突然生了一場大病,病來如山倒,只是三日,就倒榻不起,神志不清,一直髮著高熱。我和父親請了許多郎中看過,都素手無策。後來因緣巧合,求請來了當世名醫扁鳩先生。”
柳樸直在一旁“啊”的一聲,說道:“神醫扁鳩,我聽說過,據說他是醫中聖手,向來行蹤不定,施針救治窮苦病患,從來都不收錢資。想必有他在,白老夫人一定是藥到病除了。”
“柳公子說的是,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白漱苦笑一聲,說道:“可是扁鳩先生來看過家母后,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柳樸直愣道:“這是為何?”
白漱苦笑道:“我和爹爹也是這樣問,扁鳩先生只說了一句‘藥醫不死病,白夫人病入膏肓,藥石之力已是無解。人間醫術解不了生死玄關,若真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