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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這兩個軍火商彼此都認識,甚至可能還非常熟悉。但是,要想讓他倆湊在一起做買賣,簡直是難上加難。
“裝船是在巴倫西亞港,雖說這尚未最後確定,而且畢竟最後的決定權是在西班牙政府手中。”施林克爾告訴夏農。“馬德里方面對我說,裝船必須在6 月16號到20號之間。”
“那就放在20號吧!”夏農答道。“一定要允許‘托斯卡那號’事先停泊在那兒,或者19號夜間進港,次日清晨裝船。”
“可以,我把你的要求轉達給我的西班牙合夥人;因為向來都是由他負責處理運輸和裝船事宜的。他在巴倫西亞港僱一位首屈一指的海運代理商,此人與當地所有的海關官員關係都很好,決不會出什麼問題。”
“再有問題就不像話了。”夏農悻悻地說。“裝船日期已被你拖了下來,現在推遲到20號裝船,儘管在海上航行的時間是夠了,但並沒有給我留下餘地。”
這不是真話,不過夏農估計施林克爾對此不會生疑。
“我還打算親眼看看裝船。”夏農繼續說道。
施林克爾不以為然地說:“當然,你可以在遠處看看,這我攔不住你。但既然說貨是一個阿拉伯國家買的,你總不能宣稱你就是這批貨的買主吧?”
“我還準備在巴倫西亞上船呢。”
“那就更困難了。整個港區都用鐵柵欄圍了起來,非經官方批准,無法人內。你要是想上船,就必須透過護照檢查處。此外,由於這條船裝的是軍火,在跳板旁邊還有一名民防軍計程車兵站崗守衛。”
“假設船長需要一名船員,他能否從當地招募?”
施林克爾考慮了一會兒,說:“大概可以。你與這條船所屬的輪船公司有關係嗎?”
“有,但沒有書面證明。”夏農答道。
“如果船一進港,船長就通知代理人說,他們在上一個港口停泊時,有一個水手接到家中電話,乘飛機趕回去參加母親的葬禮,準備在巴倫西亞港重新上船。我估計這樣一說,西班牙當局就不會有異議了。但是你得搞一個商船海員證來證明你的海員身份,海員證上的名字還必須和你的大名一致,布朗先生。”
夏農沉恩丁幾分鐘,然後開口說:“行,我就照這樣安排。”
施林克爾翻閱著他的記事本道:“巧得很,我19號和20號碰巧也在馬德里,是去處理別的生意的。我住蒙德納羅旅館,你要找我,可以去那家旅館。如果準備20號裝船,那麼,西班牙陸軍可能於19號夜間押運彈藥出發,黎明時到港口。要是你真想上船,我認為,你一定得趕在運彈藥的軍車抵達碼頭之前。”
“我大概19號到馬德里,”夏農說,“再去你那兒核實一下彈藥車是否確實已按時出發。然後我迅速駕車搶在彈藥車之先趕到巴倫西亞港,作為探家歸來的海員登上‘托斯卡那號’。”
“那就全靠你自己了。我的責任是指示我的代理人根據正常程式安排彈藥裝車,及時運往港口,準備在20號拂曉裝船。我這是按合同行事。如果你在港口上船遇到麻煩,那可是你的事,我對此不負責任。我僅能向你指出,裝載軍火運出西班牙的船,是受到陸軍和海關當局嚴密監視的。如果由於你的原因使得船在裝貨和離港方面出了問題,本人概不負責。還有一件事,船裝上軍火後,必須在六小時內離開西班牙港口,在軍火未卸下前,不得重新進人西班牙領海。再有,運貨單必須完全符合規定。”
“保證做到。”夏農應聲說。“19號上午我到馬德里找你。”
庫爾特·塞姆勒在離開土倫港之前,曾請夏農替他寄走一封寫給“托斯卡那號”在熱那亞港的代理人的信。信中說,船的航行計劃略有變動,“托斯卡那號”不是從土倫直接前往摩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