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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他們由此學會了自己處理問題的方法。”
“安吉拉，你最初的選擇沒有受到你自己過去的影響嗎？”
“我不能懷疑他的方法影響了我自己的……”
安吉拉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找個機會再去試探一下陳凡的態度，只不過她覺得用強這一條路根本不可行。
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的代價都太大了，她不想讓陳凡因此為難。
於是她選擇先避開這個話題不去追究，至於答案之後再仔細考慮吧……
“雖然這解釋了為什麼每個人可能對如何使用光有不同的看法…….這種差異造成的混亂難道不是你們希望避免的嗎？”
“我不確定計劃的整體範圍……但我認為混亂才是重點。”
hod對於這方面有著獨特的見解，說話的時候也不再那麼緊張。
“當世界上出現新事物時，每種方法是對還是錯都不清楚。”
“我們有幸回顧歷史和其他人的故事以採取最佳行動，但對於這些故事的人物來說，這樣的選擇是不存在的。”
“他們不得不猜測和跌跌撞撞地走向未知的未來。”
前輩們都只能“摸著石頭過河”，就好像艾因選擇了近乎無限次的輪迴，壓上一切去賭那“完美結局”的可能。
不是所有人都帶著“攻略”，照搬公式也不一定能化解所有難題的。
陳凡已經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實了這一點。
“一無所知的人們都只能選擇一條路，並希望這是最好的。”
“他們勇敢地面對不確定的未來，用自己的行動鑄就。”
“有了所有這些前車之鑑，最有效的將成為最重要的。”
紅姐太瞭解這一套執行思路了，都市一直是這樣的。
“聽起來就像都市最終的運作方式……”
雖然羅蘭反應總是慢半拍，但他也聽明白了這段話的意思，畢竟他也是一名資深的收尾人，對於都市他也有自己的理解。
“這種新的力量會被傳播、被分享並提供不同於現在的未來嗎？或者都市的迴圈是否會吞噬他們，導致他們成為他們本應預防的事情。”
“我們無法預測以前沒有降臨到我們世界的東西的結果，只能觀察這樣的事物將如何影響世界並作出反應。”
當初之所以會爆發與“首腦”的決戰，正是因為“首腦”不會眼睜睜看著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都市本身就是一種病態的執行方式，但它足夠穩定，穩定到首腦都不打算進行任何改變，也不允許任何“變數”出現。
“但光給了這座城市的居民一些以前從未有過的東西，一個改變的機會。”
“所以……混亂也不是天生的錯誤……但考慮到它可能如何使迴圈永存……”
安吉拉思考的總是比別人更加深刻，因為她很聰明，能想到的東西更多，聯想到的東西也更多。
如果迴圈無法被打破，那麼前進的意義又在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