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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瑤被他這話給逗樂了，“你應該說我是不是汽車經銷商，光是售車的，可住不起這裡。”
蒲陽跟著她往別墅裡面走，看著花園裡面的草坪、小樹、花花草草，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如果是沈荷菁住在這裡……”
“沈總是住在這裡呀。我這是17號，她住9號別墅。”
“……”蒲陽沒想到隨口一說就是真的。“我是說，如果她住在這裡，以她的身份，我是相信的。可你……你不是一個總裁助理嗎？哪來那麼多錢？”
“這個問題，你應該懂的呀！”
“不懂。”
秦瑤已經帶著他進去了，偌大一個屋子，卻沒有一點人煙氣。“這裡平時就我一個人住……”
“我懂了……平時就你一個人住，有的時候還會來一箇中老年富豪，你是被包養的二奶，工作只是你的愛好。那就難怪了！”蒲陽一邊說一邊自顧自的打量著這別墅裡面奢華的裝修。
秦瑤直接抬腳踢了他的屁股一腳：“你才二奶！你還二呢！”
“是你說我懂的嘛……”蒲陽揉了揉屁股，之前打架的時候，他也沒有少被踢屁股，現在來一下真的挺疼的。
“你懂個屁！”秦瑤鄙視了一下：“我說的平時就我一個人住，每週還有鐘點工來打掃，像上週那樣有姐妹過來了，也在我這裡落腳。”
“原來如此，那就是一個現代化的狐狸窩？怎麼沒有狐狸騷味呢……哎喲！”蒲陽話還沒有說完，秦瑤拎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直接扎中了他的腦袋。
蒲陽過來沙發上坐下，笑著問道：“跟我說說，你怎麼會那麼有錢呢？狐狸精最拿手的不就是……”看她不善的目光瞟過來，他忙改口道：“……工作能力強嗎？可現在光是打工的話，收入再高，一輩子也買不起這裡一套房子吧？”
秦瑤還是挺享受的，有個酒櫃，上面放了各種酒，也有很多名貴茶葉。她出去之前就在喝茶，這會兒重新沏了一壺，過來和蒲陽在沙發上坐下。
“我說你應該懂的，可你這傢伙思想太不純潔了，又被人類虛構我們的故事荼毒了，老是往小三、二奶方面想。你怎麼不往我們的能力方面想？除了狐狸精，也還有很多人信奉我們為狐仙呢！”
蒲陽不解：“那又怎樣？難道他們給你上香還願你能變成錢？就算捐的香火錢，也是廟祝收了吧？再說，民間信仰早就被當成牛鬼蛇神一類打倒了，佛道之類正規宗教可以有廟宇道觀，可我從來沒有見過還有狐仙廟的。”
“你孤陋寡聞而已，雖然比較少，但還是有狐仙娘娘廟的。不過我說的不是依靠信眾的力量，也不是要攫取信眾的香火錢。”秦瑤看了一下茶，“老實說，無論妖魔鬼怪，還是你們蒲家這樣的自詡神裔，從本質上來說，都是實力超過了普通眾生。實力為尊，實力必然早就番茄的待遇。”
“你這樣一本正經講大道理，我有點不習慣……”
“別打岔！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從無始來，自然界的優勝劣汰一直是這樣演化的。虎豹比人強，所以他們能吃人；等人類比虎豹強了，也就吃虎豹了，到現在虎豹都被獵殺得快絕種了。妖也一樣，你們也一樣。只是你們蒲家人自詡是替天行道的正派人士，所以不敢不會用超凡的能力去為自己賺取更多的錢……”
聽到這裡，蒲陽暗汗，其實也是有的，否則的話，光是後勤道具、養家餬口都解決不了。
“或者你們也有，但你們有底線，或是信念，或是怕天譴，不敢太過。我們不一樣，我們要在人類主宰的世界生存下去，自然界已經被你們攫取得沒有什麼資源了，那隻能讓你們來提供了。比如在野外找不到食物了，就工作賺錢，吃人類提供的食物。既然我們有超凡的能力，為什麼不運用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