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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鸞自從被困在宮中,便無法再與外界取得聯絡。雛菊和如意等人她都已安排好了去處,並不擔心。只是不知知夏和絡音如何了。阿爾赤此人極是陰險,得知阿嵐背叛他,定不會輕易放過。她這招緩兵之計,看似一石二鳥,既暫時保住了江南十三司,又儘可能保住了自己的親近之人。不過兵行險招罷了。
她坐在院中,左右思量不出萬全之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位宮女上前傳話,“郡主,花公公來話,說是瑾王殿下進宮了請姑娘到妙音閣一敘。”
宮女口中的花公公正是慕容瑾貼身侍女花葯的親哥哥花千樹。為此,楚鸞不疑有他,前往赴約。
花千樹領著楚鸞還未到妙音閣,便見一白衣男子佇立於門外,清風霽月。不用猜,也知道是慕容瑾。
花千樹將人帶到後便行禮離去。
“汶君,許久未見,近來可好?”慕容瑾面帶笑容看著眼前人,將手中巴掌大的錦盒遞上去,“這是我託人特意挑選的,你看看可喜歡?”
楚鸞不是個傻子,慕容瑾對她什麼態度自己還是能猜到的。或許對方是有幾分真心,但更多不過是利益關係罷了。楚鸞也沒有避諱,將東西接過,開啟盒子,裡面躺著一支銀簪,上面嵌有幾顆紅色瑪瑙珠,乍一看,像極了梅花。不算什麼貴重物件,楚鸞也就收下了,“多謝殿下。”
慕容瑾眉頭微蹙,有些不悅,“不是說過,無人時不必如此生分,喚我瀟然就可以了。”說著,又不動聲色將目光移到對方右手上,直到看清那隻透露出一角的琉璃珠才面色稍虞。
接著,又打算替她戴上那隻銀簪。
誰料,楚鸞突然退後幾步,“殿下,禮不可廢。”
慕容瑾何等心細,怎麼看不出對方的拒絕和疏離?
難道她真的對衛離動心了?
慕容瑾眼中閃過轉瞬即逝的殺意。頃刻又恢復溫潤公子的模樣,“是我唐突了。”
“殿下……”楚鸞還是想和慕容瑾說清楚自己與衛離之間的事情。
殊不知對方早已看出她的想法,搶先一步開口,“汶君,陪我走走吧。”神情帶著幾分苦澀。
楚鸞便也沒再開口,兩人一起信步在這偌大的皇宮中。
楚鸞向來心軟,又極念舊情。慕容瑾正是看穿了這一點,一路上沒少跟楚鸞說起往事來。
“當年汶君替母妃跳的那一曲樓蘭舞,我至今未曾忘懷。或許也就是從那時起,我才覺得汶君與旁的女子不同吧。”
慕容瑾瞭解楚鸞,楚鸞又何嘗不瞭解慕容瑾?
“承蒙殿下錯愛,不過當時我並不是為了……”
“汶君,你當真如此絕情,連一點美好的幻想都不留給我?”慕容瑾很是受傷地望著她。“我知道你那日不是為了母妃,也不是為了我,但這份恩情我此生都不會忘。”
慕容瑾是個人精,說出來的情話總是動聽,比衛離那個呆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之前楚鸞和衛離還未表明心跡時,就被慕容瑾這些情話打動,收下了那串琉璃珠。如今看來,還是早日說清楚的好,免得到時鬧得三個人都不好過。
“殿下,之前老師找過你,我不知他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我還是想表明我的態度。”楚鸞摘下手中的琉璃珠串,那顆破碎的珠子即便用桂花填補也難掩其傷痕,“此物是貴妃娘娘留給你的,實在貴重,楚鸞受之有愧,殿下還是把它交給真正的有緣之人吧。”
這一刻還是來了。
慕容瑾心裡怕是恨毒了衛離,但面上依舊半點未顯露,只是有些惋惜,“汶君當真想好了嗎?”
“是。”楚鸞眼神堅定。
慕容瑾也不急著接過那條手鍊,“之前國師來找我,說你對曦雲不過是一時興起,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