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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玉奴繼續說道,“老師,你終於決定替阿鸞解了蠱毒嗎?”
蠱毒?什麼蠱毒?難道自己這奇怪的症狀是中了蠱毒嗎?
玄均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解藥,苦笑一聲,“此事不急,我如今已經徹底弄清九剎花的毒性,只要待她試藥之後,我就能配置出引出蠱蟲的解藥來。”他話鋒一轉,“不過,條件是她必須和慕容瑾成親,坐上皇后之位。”
玉奴覺得玄均此舉不妥,“老師,阿鸞的身體越來越差,怕是拖不得……”
“那又如何!這一切難道不是她應該受的嗎?”玄均呵斥道。
兩人一時間也僵持住了,誰也沒有說話。
門外的楚鸞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五味雜陳。
原來她是中了蠱毒。難怪這麼多年,什麼方法都試過了,都無法根治。
可是他是從什麼時候在自己身上下蠱的,她明明是在去江南途中遇見玄均的,而且那是她已經蠱毒發作了,他如何給自己下蠱?除非……除非在這之前,他們就已經見過面?
難道當年阮清的死,也和他有關?
諸多的疑惑讓楚鸞亂了陣腳,一想到那是自己喚了十一年的老師她就遍體生寒,痛苦,悲憤,哀怨,迷茫……
她想逃離,但是她不能,因為這樣一定會被人看出端倪,到時候無論是國師府還是她都不體面。
楚鸞強行裝出一副笑意,手中包裝精緻的糕點被她狠狠捏碎,緩緩走出國師府的大門。
她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如何,也不記得如何回應家丁侍女自己提前離開的事情。
一踏出國師府的大門,她再也忍不住,逃也似的上了馬車,催促著快快回府。
車伕不知發生了何事,自以為楚鸞有什麼要緊事忙著去辦,只得依著她的命令列事。
雛菊見她回來時還覺得奇怪,姑娘不是說今日去國師府要晚點回來嗎?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
不只是雛菊,府裡的其他人也覺得奇怪。平日楚鸞回府時也有帶著怒氣的,但也不會像今日這般,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門內還傳來瓷器破碎、布帛撕裂的聲音。
假惺惺!
楚鸞將屋裡的瓷器全都掃到地上,那些上好的青紗帳、蠶絲被全被被她扯下來,撕的撕,撕不動的就扔在地上隨意糟踐,好不瘋魔。
青蒲正在收拾院子聽了這動靜又不敢前去詢問,只得找了雛菊來。
“雛菊姐姐,你快去看看郡主吧,她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聽動靜,嚇人的很啊。”青蒲一邊說,一邊跟在雛菊身後。
雛菊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怕刺激了楚鸞,只得站在門外,重重拍了三下房門,著急地喊:“姑娘!你怎麼了?姑娘,你不要傷了自己,快出來啊姑娘!”
屋內的聲音未曾斷絕。
楚鸞將玄均送的和不是玄均送的一起砸了個遍,仍未洩恨,環視四周,發現掛在牆上的鐵鞭,將其取下,重重摔在地上。
做完這些,楚鸞終於卸了力,靠著梳妝檯緩緩滑到地上,就那麼呆坐著,嘴上不停囁:“連你也要騙我,原來你也在騙我。”
她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一般,心痛如絞,恨也不是,怨也不是。那是她的師父,不是生父勝似生父,她又怎麼能恨?
“既然你也不喜歡我,為什麼又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還要救我?不如在相遇時就一刀殺了我。”
楚鸞不想承認,但她又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這麼多年,難道你只是……將我當做一顆可以掌控的棋子嗎?”
她不是草木,她能感受到誰對她真心誰對她假意。魏巍以命相護是真;秀娘百般疼愛是真;老師多年恩情是真。可為什麼這些真的背後都藏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