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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風對衛連濤好奇得不行，早就把頭扭過去了，謝平戈倒是一直都很平靜地看著大螢幕上的轉播。
他看著衛連濤握上面具，看著衛連濤一點點慢慢地把面具掀開，而後看著那張引起了錄製廳一致驚呼的臉，內心……內心和他的表情一樣平靜。
倒是衛連濤上舞臺之後，他在舞臺上的表演，更加吸引謝平戈的注意力。
衛連濤表演得不錯。這是謝平戈的判斷，他雖然是個完全的新人，可看了幾十個人的表演，聽了導師對幾十個人的點評，他對於怎樣的表演是好的也有了基本的理解。
很快，導師開始了點評，他們的點評和謝平戈的判斷一致，直接給了對方「a」，衛連濤鞠躬道謝，卻沒有馬上回到座位，而是站在舞臺上，直接說道：「我的目標不是a。」
衛連濤一出聲，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隨後他繼續說道：「我的目標，是所有人以上的s，也就是c位。如果有人覺得自己是我的對手，那就放馬過來吧！」
聽他這麼說，那位經紀人出身的趙創一下笑了：「在我看來，你確實當得上『s』這個評價。因為你的存在，我感覺節目組設定『非偶像賽道』的意義不是很大啊，有你這樣長得又帥氣質又好舞臺也好的人珠玉在前，非偶像賽道的選手要怎樣才能順利吸引粉絲呢？」
這話一出，不少選手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
情商低的直接說「我也覺得，他完全堵死了非偶像賽道選手的路」，情商高的說的則是「我覺得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壓力吧，那麼強大的對手」。
但無一例外的，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謝平戈和路小風頭上，覺得他們完了。
小公司、新人、自選高位、跟在衛連濤後面，無論他們表現得怎麼樣，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死局。
有人滿懷同情，有人幸災樂禍，就連導師中，也有人想到剛才觀眾們對謝平戈的期待，再想到他面臨的死局，惋惜地替他嘆了口氣。
但凡他不在衛連濤後面，他都能小吸一波粉，他怎麼就那麼慘呢？
主持人也這麼想，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下一位，我看看……耀雲文化，謝平戈。」
隨著主持人話音的落下，鏡頭便對準了謝平戈。
聽到這個公司名，在他之後出場的不少選手都交換了一下眼神，無聲地進行了「是那家公司嗎」「就是那家公司」的對話。
趙創也愣了一下：「耀雲文化？聽著有點耳熟。」
舞蹈家低下頭笑了一下，掩飾住了自己臉上對趙創的鄙夷。
裝什麼陌生人啊，之前親密照事件的主角不就是耀雲文化的選手和他嗎？
人家小孩剛成年急功近利，他也剛成年嗎？真當圈內人不知道他身上那些破事呢？
「畢竟是業內非常有潛力的經紀公司嘛，趙老師聽過也正常，」負責主持的演員笑眯眯地把話題引走了，「謝平戈，你是想先自我介紹呢，還是先選賽道呢，亦或者是先摘面具呢？」
謝平戈沒怎麼猶豫：「先選賽道吧，我選非偶像賽道。」
如果說謝平戈選賽道之前，只有一半的人在關注他，那麼選賽道之後，所有人都振奮了精神。
趙創剛才的話不太好聽，可說得卻是事實，他這個時候選非偶像賽道，和自尋死路沒什麼區別。
他們交頭接耳，充滿了看戲的熱情，可謝平戈卻安全沒把這些議論聲當一回事，他看座位旁的光亮起，便用手捏住面具，直接把面具掀了下來。
霎時間，錄製廳鴉雀無聲。
衛連濤無疑是好看的，他一點一點摘面具的過程也並不令人失望，可大概是有了預設，他的顏值帶給眾人的衝擊感並不是那麼大。
可謝平戈不同，謝平戈摘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