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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賬的?這些原本都已經交給了兒子,只在逢年過節他才會看一次。這不年不節好好的,他看什麼帳啊?
而且,再仔細一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這裡。再往前的記憶,居然也是朦朦朧朧的。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身子還有點用空力氣後的虛軟感,他怎麼了這是?
“爹?”見得殷正儒發起了呆,殷彥之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殷正儒又是心不在焉的看殷彥之,心裡還在理思緒。
“你怎麼了?可是那裡不舒服?要不要我請府醫過來瞧瞧!”殷彥之試探性的問,“還是剛剛娘發脾氣傷著你哪兒了?”
一提官氏,殷正儒下意識就皺起眉頭。而後腦海裡驀然閃過無數激烈的畫面,無非是與往常般不休的夫妻爭執。但當那些畫面拼湊成一整個清晰的事件,殷正儒霍得站起,愕然瞪大了眼睛。
“爹?”殷彥之不禁擔憂,越發覺得殷正儒太過奇怪。
“我休了她……”殷正儒喃喃,也不知道是在疑問還是在陳述,說話間笑容有些怪異。彷彿是不敢置信,又彷彿是興奮激動,笑容也因此越咧越大:“我休了你娘!”
“是的,外公今天給革職了,正巧投奔過來,你方才不是安排人送他們和娘去別院住著了嗎?我怕他們明天白天還會過來鬧,爹,你忙了一天不如先去休息吧!”殷彥之說,每一句都透著對殷正儒的關心,卻是不管官家人如何感受的樣子。
殷正儒卻是臉色複雜激動的站著,彷彿根本沒有聽見殷彥之的話,待殷彥之又催了幾句,殷正儒才如夢初醒。
“爹,我還是去找府醫吧!”殷彥之說著就要去喚人。殷正儒卻是趕忙上前一步抓住殷彥之,引得殷彥之回過頭後忙說:“不用……你,你陪爹說說話吧!”
“爹有何吩咐?”殷彥之覺得殷正儒今晚真的很奇怪,卻還是耐心看著他。
“你……不怪我休了你娘?”這話問出來的時候,殷正儒自己都不相信既成事實。那個他見之痛恨,兩次都是透過被下藥才與她生下孩子的惡毒婦人終於被他給休棄了!而且官家人遭到報應,官老爺恰巧被革職。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娶蘭兒進門,再接女兒回家了?
一想到這裡,殷正儒又是激動又是興奮,真恨不得立馬衝到蘭氏面前告訴她這個好訊息!
“兒子知道,爹有爹的苦衷!爹也一向教導兒子如何做人,所以爹自己覺得沒有做錯便可!”殷彥之說,語氣裡沒有任何的不願意。
殷正儒一時看著兒子,神色有些怔忪。覺得兒子即使這樣說了,但畢竟覺得那還是他的母親吧……
而事到如今,他似乎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想了想卻遲疑的問:“你知道,你外祖為何被革職嗎?”
“路上有聽說,下達命令的官員只稱,外公是得罪了什麼人!外公又給了不少銀子,那人才肯說:不必打聽了,怕是不可能再官復原職,勸他回鄉下種地去。因此外公被氣的不輕,來時的路上還在咳嗽!”殷彥之如實說道,語氣裡卻不見對外公的心疼。
殷正儒卻聽得心裡不是滋味,跟著冷哼:“外公……你也別再叫了,他根本就不是你外公,這一家養不熟的白眼狼,全都是吸血鬼!到得今天,也全是報應!”
殷彥之聽得這話驚訝不已,俊顏上終於有了幾分情緒波動,修手也不禁握成拳,卻是不敢接殷正儒的話。
官老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