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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樓下亂成了一團,齊侯夫人忍無可忍站起身來。
樓下的嬤嬤上來對齊侯夫人低聲稟報了幾句。
齊侯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竟敢來搗亂品簪會。”
齊侯夫人走到大廳大喝一聲:“住手!”
亂哄哄的大廳這才安靜了下來。
周培臉上又多了幾處烏青。
“哼,拿了一塊宣王府的令牌就敢來搗亂我們府上的品簪會,到底是哪裡來的無知後生!”
剛才出言譏諷周培的那個書生幸災樂禍地看著周培。
“齊侯爺可以說是宣王殿下的啟蒙師父,哪怕是殿下親自來了,對侯夫人也必定是恭恭敬敬的。”
周培見勢不對,掙脫抓住自己的兩個家丁便對侯夫人行禮道,
“老夫人見諒,晚輩的確是來尋人的,尚書府的小姐與在下情投意合,時常鴻雁傳書,
在下本來是帶著小姐贈我的書畫前來的,可出門時著急便拿錯了畫。”
周圍的夫人小姐聞言都齊齊看向趙華音。
周培剛才的話字字句句都在說趙華音與他私相授受,還說兩人情投意合。
趙老夫人聞言也是變了臉色,
“大膽!你這後生怎的在此胡言亂語?我們趙家的姑娘豈會作出此等私定終身的事情!”
趙老夫人大概是氣糊塗了,連私定終身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
站在角落的餘鶯兒好不容易擠到趙華音身邊。
“你可不要汙衊我姐姐,我姐姐是禮部尚書之女,怎麼會不識禮法?”
趙華音眼底一寒,涼涼地看了餘鶯兒一眼。
有的夫人已經疑惑出聲,
“趙尚書夫婦不是隻有一個獨女嗎?哪裡又出來了一個姑娘?”
見眾人都看向自己,趙華音這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
“這位公子想必是認錯人了,我從開蒙之日便習畫作,七八歲時的畫作也比這好些。”
說著趙華音便將那幅塗鴉之作拿起向周圍的夫人小姐展示了一番。
今日能來參加品簪會的人,大都是擅丹青的,一看便知道趙華音所言非虛。
見多數人都開始點頭附和,周培有些急了。
“若不是趙姑娘傳信給我,我怎麼會知道今日有這幅作品在這裡?”
周培指著趙華音的《春花圖》質問道。
“哈哈哈哈……”
幾個含章書院的學子怔愣了一下便哈哈大笑起來。
“這幅畫上有趙姑娘的印鑑,傻子都知道這是趙姑娘的畫!”
“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幅畫上用了一種特殊的顏料?”
見幾人面面相覷,周培有些得意,繼續道,
“這幅畫上用的不是一般的顏料,而是染布的染料,再配上白麻紙,這畫就變得像刺繡一樣有紋理感。”
眾人又細細看了看那幅《春花圖》,果然如周培所言,整幅畫看上去十分立體真實。
“若不是趙姑娘告訴我,我又怎麼會知道這幅畫的筆法和絕妙之處呢?”
周培見沒有人出聲,按了一下烏青的嘴角笑了起來。
“這事倒也不一定非要我自己告訴你,師父教我的時候在場的人都知道這辦法。”
趙華音接著說,
“我還記得那時鶯兒妹妹剛被我撿回家不久,想跟我一起學畫,我就帶了她去學堂,那時師父剛好講到了丹青與刺繡的融合。”
“哦,原來那個姑娘便是尚書府撿來的養女啊。”
周圍的夫人小姐又開始竊竊私語。
餘鶯兒聽見趙華音毫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