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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幽深不知通向何處,雲暮驟然握緊燈籠:“走吧,看看這條密道通向何處。”
連走了半個小半個時辰,密道終於到了盡頭,二人鬼鬼祟祟地從地下探出個頭,看著裝飾,是一間書房。
他們不知這是何處,正要跳上去檢視,外面突然傳來一個婦人的抱怨聲:“老爺怎麼一連幾日都沒有回來,是死在哪個相好的肚皮上了?”
另一道苦哈哈的聲音響起:“夫人,知縣大人上了值後再也沒回來,也沒讓人帶話,小的去縣衙問了,那些人的嘴跟被針縫了一樣,什麼都不肯說。”
兩人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三個字:知縣家。
按照原路回到風月居後,雲暮飛速寫下一封信,末尾蓋上了她從不離身的私印,把信連同腰間的玉佩一同遞給了伍華,又耳語了幾句。
眾目睽睽之下,雲暮封了風月居,把十多個姑娘都帶回來縣衙,又挨家挨戶地把那晚和盧靖在一起的人都揪了出來。
才剛開審,盧宏又帶著人來了。
一早上就來了兩次,他不煩雲暮都煩了,“沒空,晾著他。”
沒見到人的盧宏直接硬闖牢房,但又恐懼馮章手中的劍,只敢在外面大聲喧譁。自從風月居一事暴露,他便想帶人去毀了密道,但云暮已經派人看住,他的人混不進去。
自打從風月居回來,雲暮一直沉著臉,如今忙得腳不沾地,盧家主不僅帶著人來鬧事,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她更是沒有好臉色。
“盧宏,這裡是縣衙,不是你可以撒野的盧宅,那條密道是本官派人挖的嗎?那些姑娘是本官塞進風月居陷害盧靖的嗎?”
雲暮點了點跟在盧宏身後的人:“還有你們,沒權沒勢,錢也沒幾個的,回去燒香拜佛,祈禱你們孩子沒有犯事吧,誰再來鬧事,本官就殺了誰的孩子。”
那些人聽完,當即拋棄盧宏,奪門而出。
雲暮嘲諷地掃了盧宏一眼:“家主還不走?那看來盧靖傷得還不夠重啊,正好這裡需要他配合調查,不如家主把人給本官送回來?”
想起身上沒有一塊好皮的盧靖,盧宏的心一陣一陣的疼,問怎麼得罪了雲暮,也不開口,他上輩子真是欠了盧靖的。
“雲大人,靖兒還在養傷,大夫說不宜挪動,老夫先告退了。”
就算盧宏萬般不願,盧靖最後還是被抬回了縣衙。可是不管怎麼問,他都只有一句:“讓雲暮來審我。”
都被雲暮打成那樣了,還要他來審,馮章不解:“少家主,早點交代,早點回去養傷,對我們都好。”
盧靖冷笑,鄙夷地看了馮章一眼:“誰跟你這種低賤的平民是我們?雲暮什麼時候來,我什麼時候交代。”
馮章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得,這祖宗他不伺候了。
雲暮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不交代就關著,等盧宏那老東西來了,讓他去審。”
盧宏在家左右也等不到人,知曉地牢一事盧靖脫不了干係,夫人還一直在他耳邊哭鬧,他一個頭兩個大。
“盧宏,靖兒是我的命根子,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緊把人接回來!不就是玩了幾個姑娘嗎,人又沒死!”
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但盧宏也不敢和她嗆聲,只能低聲安慰:“夫人放心,他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等會兒我就去把靖兒接回來。”
盧靖一身傷地抬回來又抬出去,盧夫人怎麼肯依?她繼續撒潑:“你現在就去,牢房是靖兒能待的地方嗎?她不放人就搶,大不了把靖兒送到外面,隱姓埋名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了再接回來就是!”
盧宏雙掌一拍,笑道:“夫人好計謀。”
他叫來管家,耳語了幾句。管家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說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