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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群半點聲音都沒出,只無聲地看著雲暮,為首之人揮劍,幾十人同時朝雲暮發難。
沈聿明這時也從天而降,和雲暮背靠著背站著。
雲暮抓著繩索借力踹向一人,把人踢出去三尺遠,撞到柱子上,吐出了一大口血。軟劍劃破他們的前胸,飛濺的血跡沾在她的臉上。
她騰不出手來擦,又擋住了一擊,和沈聿明對視了一眼後,她往左右張望,沈聿明意會,將一部分人往另一處地方引。
此乃一樓,損傷不得,在這摘星閣內打鬥委實吃虧,但也並非無解。
在那夥人再次群起攻她之時,雲暮掏出一包藥粉,往旁邊撒了一圈。
這是她最近新研製的毒藥,只在白鼠身上試了毒,這些人今日算是成了她的藥人了。
殺手仗著面上都蒙了面巾,動作不過停頓了一瞬,復又上前。
雲暮紋絲不動,甚至還不緊不慢地往眼中滴了兩滴藥水。
就在她的兩丈之外,殺手倏地從空中墜地,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但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看來毒性還是不夠大,雲暮摸了摸下巴,又貼心地撒了幾包,餘光瞥到沈聿明節節敗退,她隨手撿起一把劍就跑了過去。被多人圍攻,還是重一點的劍用起來順手。
兩人聯手,這十來個人很快就被制服。霎時,摘星閣的的柱子下,都捆滿了人,一個挨著一個,雲暮無端想起那個婦人簷下的那幾串玉米。
手中的劍停在一個殺手的臉上,雲暮問道:“你們是奉了誰的命來殺本將軍?”
無人應答,殺手們只一味地流著淚,涕淚流到唇邊,無手擦拭,只能任由它們淌到地上。
雲暮又抬起劍,一一掠過殺手,最後隨意地停在了另一人面前,“他們不說,你說。”
此人只低頭吸溜著鼻涕,亦不曾開口,“啞巴了?”
小嘍囉的嘴巴都這般牢靠,雲暮有些驚訝,無法,她只能把劍抵在為首之人的面上,劍尖躍躍欲試,但還是沒有挑開。
“你來說。”
那人也沉默不語,雲暮的腳尖踢在他的腳腕上,他悶哼了一聲,但依舊不開口。
雲暮耐心全無,一劍挑開了他的面巾,在他面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海監工,又見面了。本將軍實在是不願相信是你。”
海永汲嘴唇囁嚅了幾下,良久才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雲暮挑眉:“這很難猜嗎?你的柱子訊息不靈通啊,竟然沒有告訴你本將軍師從藥王谷辛百草嗎?你的跛腳從一開始都是裝的,本將軍不過是想看你搞什麼名堂才沒有戳穿。”
海永汲怔住了:“你那日為何……”
雲暮將長劍丟至一邊,“不過是為了迷惑你罷了,誰想你竟然這麼蠢。”
“說說吧,往摘星閣的水中下寒蟲之毒,於鬼市和此處刺殺本將軍,這都是為了什麼?”
沈聿明將殺手的面巾一一挑落,鼻樑高挺,再細看,還能發現他們的眼珠帶了灰白,是北域人的特徵。
沈聿明威脅他們:“再不開口,我們只好把你們送到詔獄,萬種酷刑之下,死都成了解脫。”
還是無人應答。
海永汲哈哈笑出聲,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二人:“你就算喊破天,他們也不會回你一句。”
沈聿明不知他為何突然興奮,疑惑看他。
海永汲笑得臉頰發酸,肚子也抽疼,才道:“他們又聾又啞,只有雙目能視人,怎會知曉你們所問之事,又如何作答?”
這話其實摻了假,這些確實是聾啞人,但都是後天所致,雖聽不見說不出,但能看懂唇語。
雲暮聞言,蹲下身檢查了一番,發現確是如此,她一腳踹在海永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