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異象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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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想法也成了他的自信,他想閻羅王是不是個二貨,只會躲在暗處飲酒作樂。
幾年前的青山浴上現身的都是替身,這是他某次聽那明折岸似有若無道明的由頭,她看不出她的淡定與漠然視之有什麼說謊話的假象。
她說的一切,正符合他心中的想法與看法,他總覺得她的話能直扣他的心扉,比胡說八道的不安的廢話直扣人心多了,那麼是否是地獄的人太墮落了,以至於把閻羅王抬高了呢?
作為弱者的他,還是隻能把閻羅王當成是傳聞中的那個無人匹敵的不敗之神,比起把他當失敗者,他寧願也像人云亦云那樣,將他視作一位值得敬佩的人。
他只有不停的進步不停的進步,變為一個厲害到可怕的人,方能競爭到與他肩並肩平起平坐的高度,否則一切的自信都是自我盲目的樂觀所致,人嘛總是得有個強大的對手催促努力,不然就沒驅動力和為之一振的信仰。
說到簫颯無以言表的苦惱,又不得不把其和不安煩心的憂愁聯絡與結合,一個想辦法想把即將遺失的記憶挽留,一個找到了保留他記憶方法的人,卻又在糾結要不要這樣做,這樣做又會不會將他從凋零的位置上趕下來。
主要是兩個人若能對彼此坦白一點,將心中的想法不隱瞞的告訴對方,或許適當的合理交流後,兩個人焦慮的症狀都會有所緩解,甚至能將深植大腦皮層的愁悶和傷然感觸一鬨而散。
可是他們都不能識破對方的心境,也無法與之交心,他們都雌伏著,從來不想對面的人提及這邊的事情。
不說開只有難受,若是說開了,會好受點,但說開後不一定釋懷,不說開也不一定壓抑,人就是種矛盾的結合體。
不安的鬱結下,簫颯正在全方位展開他的元氣,將其與花裡胡哨的結印配合,在蓮花池上上演了一場精彩絕倫的壓軸表演,他覺著這有極大的可能性,有戲。
別看光靠元氣來進行最後的關卡,簡單得讓人想大篇議論去詬病,但居高臨下的姿態放在這是不管用的。
他不能用形形色色的墳術,更無法在這個節骨眼貿然的採用虛魂術,讓兩種排斥性強兵刃相對的東西發生巨大的衝撞,最終落得個肝腦塗地。
這簡簡單單的經由大氣中的靈氣轉變而來的元氣,卻能在關鍵的時機中,揮發出它無與倫比的能力,換個角度看,也就是說,他沒有外來的招數引導,只是單純用內力來誘導一步步的進階。
他的肉體是靈魂始祖細胞生成的,除了某點與普通人體有所不同之外,他都和普通的人體細胞大同小異,這就說明他相當於用平凡的身體,來頂住元氣在體內大量遷移和形態轉變引發的病痛的磨難,度過那段伶仃的光陰。
簫颯的心暫時還處於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他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世界就像進入了一段又一段深度的睡眠,做過什麼,他都沒丁點兒可辨的認知。
他不知所謂的處境,卻在先知先覺中響應著他人的不泰然,簫不安驚奇地捂著嘴巴,感到萬分驚訝,像是足不出戶就觀賞到了日出日落、看到了現實中絕對看不到的錦繡山川和重巒疊嶂,一下子引出她無限天馬行空的遐思。
她的不知所從建立於蓮花池的異動,只見似是簫颯朦朧又或無心的操控中,早晨小雨後停留在荷葉上的雨珠,竟都憑空飛到空中,高度不會太高但也不矮,正正好與他坐立時的水平持平,達成了和諧的一致。
她生輝目光中的他,被懸浮的密集的水珠擋住,能透過不多的點隙,看到他清秀的臉龐,而被阻隔的面部更為耀眼,折射出斑斕的水珠,似乎是他鋒利又有點柔和臉的稀罕點綴物。
不好的一點是水珠擋住了他將近百分之七十的臉部區域,她就看不清他生動的臉,她就頭暈目眩和眼花繚亂交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