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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一定要跟我說,我立刻就趕過來。”臨走時,龍錫濘還不住地叮囑懷英,懷英有些啼笑皆非,小聲道:“不會的,我要是有什麼事,這不是還有小環在麼。”
萬一她半夜想如廁了,還能把他一個大男人給叫進屋裡來?一想到這裡,懷英又有些緊張,小聲道:“我要是沒叫你,你可別瞎往裡衝,聽到了沒?”
龍錫濘似乎也猜到了這種可能,臉上一紅,終於扭扭捏捏地出去了。
…………
黎明時分,懷英忽地一聲驚呼從床上一坐而起,渾身上下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屋裡的小環也立刻起了身,趕緊點了蠟燭關切地上前問:“蕭姑娘你怎麼了?”
她的話剛說完,龍錫濘的急切的聲音就從外頭傳了進來,“懷英,你沒事吧?怎麼忽然喊起來了,我能不能進來?”
懷英就像沒聽到似的依舊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臉的驚魂未定。小環有些心慌,想了想,還是起身去給龍錫濘開了門,又道:“像是做噩夢了,忽然嚇醒的,這會兒還沒緩過神來呢。”
龍錫濘飛快地進了屋,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了,緊緊握住懷英冰冷的手,輕輕地在她手背上安撫地拍了拍,柔聲道:“沒事,都是假的,只是做夢,有我在呢,不怕啊。”
他溫柔的聲音很能給人安全感,懷英慌亂的心總算漸漸沉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想擦擦額頭上的汗,才發現兩隻手都被龍錫濘包在掌心。龍錫濘見狀,飛快地尋了絲帕給她,他倒是想親手幫幫忙,又怕唐突了她,所以才竭力忍住了。
小環見懷英衣服頭髮都汗溼了,悄悄出了門去廚房燒熱水,龍錫濘則耐著性子等懷英漸漸安定下來,最後才低聲問:“又做噩夢了?”
懷英心有餘悸地點點頭,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太可怕。她完全不記得那個夢怎麼開始的,腦子裡只有一團模糊的記憶,各種妖魔鬼怪一路追殺,血雨腥風、鬼哭狼嚎,就算現在醒來了,甚至都能依稀感受到那些腥熱的鮮血飛濺在臉上的可怖。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三天兩頭地做噩夢。”懷英吃力地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身上一丁點力氣也提不上來,“龍錫濘你會那種不讓人做夢的符嗎?”
龍錫濘頓時傻眼,想了想,道:“回頭我去問問我大哥。”若是辟邪驅鬼,他自然是不在話下,可不讓人做夢,這恐怕得去找大夫才行。
小環又幫著懷英洗了個澡,這一番折騰下來,天已經開始亮了。這頭一個晚上就鬧得小環沒睡好,懷英有些愧疚,至於龍錫濘,他除了懷英洗澡的時候守在門外,剩下的時間一直都陪在懷英床邊。
懷英貪戀這種難得的安寧,硬是沒開口趕他走。
她做噩夢的事,龍錫濘並沒有告訴蕭家父子,只是特意回去與龍錫琛提了提,又疑惑不解地道:“懷英不是那種心裡頭總壓著很多事的人,照理說,怎麼會做這種奇怪又可怕的夢。要不,我還是讓三哥幫我叫個太醫過來,給懷英開點鎮定安神的藥。”
龍錫琛卻皺眉道:“若只是偶爾一兩次倒也罷了,她若總是做這種相似的夢,不會是被什麼魔物給魘著了。”
龍錫濘立刻否定道:“不可能,我一直陪在懷英身邊,而且她身上還帶著護身符,怎麼會被魘著。”他嘴裡這麼說,心裡頭卻還是有些緊張的,想了想,又朝龍錫琛求道:“還是大哥幫忙去看看吧。”
他都開口求了,龍錫琛自然要賣他的面子,從善如流地跟著他一起去了蕭家院子。才進門,就聽到身後有動靜,龍錫濘扭頭一看,頓時訝然,“杜蘅你也來了。”杜蘅對懷英還真是上心啊。
“大哥也在。”杜蘅有些不自在地看了龍錫琛一眼,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蕭子澹大清早就出去買菜了,蕭爹沒見過杜蘅,自然不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