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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事,我們這麼急著走,怕是不大好,待月盈的後事辦完了再說吧。”
懷英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跟著附和了一聲。先前他們急著走,還不是因為府裡頭有蕭月盈這個危險在,而今既然她都不在了,這事兒便可以緩下來。
正吃著飯,外頭忽然有人敲門,懷英趕緊起身卻被蕭爹攔住了,道:“我去看看。”
不一會兒,蕭爹又沉著臉回來了,一進屋就朝懷英使了個眼色,懷英還沒反應過來,屋裡便又多了幾個官差,一個個都板著臉,光是看著就怪嚇人的。
那官差裡頭有個二十出頭白白淨淨的年輕人,眉清目秀看著比其他幾個要和氣些,彷彿是這些人當中的頭兒,進了屋,他客客氣氣地朝眾人笑了笑,最後把目光落在懷英身上,溫溫和和地道:“這位是蕭姑娘吧?在下是京兆尹衙門的推官孟垚,聽蕭府的丫鬟說,蕭姑娘昨兒與柳家三小姐說過幾句話,所以在下過來問一問。”
懷英還沒說話,蕭子澹就已經站了起來,擰著眉頭想說什麼,被蕭爹攔住,“你這是幹嘛,快坐下,聽懷英說。”
孟垚很是和氣地朝蕭子澹笑笑,道:“蕭公子不用擔心,在下並無他意,只是職責所在,該問的還是得問到了。你說呢?”
懷英趕緊道:“孟大人快請坐,有什麼事您儘管問就是,民女知無不盡。”
孟垚點點頭,一旁的差役趕緊搬了把椅子請他坐下,懷英也面色如常地坐回原處,靜靜地看著他。
“蕭姑娘說說昨兒發生的事吧,我聽柳家的丫鬟說,你與柳家三小姐有點不愉快?”
懷英搖頭,“說不上什麼不愉快,柳小姐要拉我去月盈屋裡,我呢,又急著回來。也不怎麼傷著了她,她忽然就叫出聲,還往後退了幾步。興許是我力氣大,嚇著了她。大人也知道,我是個鄉下姑娘,常常幹些粗活兒,力氣自然大些。”
孟垚十分認真地點點頭,目光在懷英手上掃了一眼,又笑道:“倒是看不出來蕭姑娘經常做粗話兒。”
這孟垚雖長得和氣,說話也溫溫柔柔的,可那雙眼睛實在犀利得很,就那麼隨隨便便一看,彷彿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他越是聰敏精明,懷英反而越是坦然,畢竟,她可是什麼也沒幹。
“蕭姑娘這腰上掛的是……”孟垚的目光忽然落在懷英腰間的荷包上,眼睛頓時一亮,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不瞞各位說,在下幼時在廟裡住過一陣,跟著廟裡的和尚念過幾天經,方才一進門,就感覺這院子裡有點不同尋常,竟隱隱有些飄忽不定的靈氣,彷彿是有高人佈置過。再進來一看……”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懷英腰間的荷包上,笑眯眯地看著她,並不說話。
懷英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趕緊解下荷包遞過去。蕭子澹曉得她荷包裡裝的是什麼,臉上頓時露出奇怪的神色,蕭爹卻有些不悅,鼓著臉湊到蕭子澹耳邊小聲道:“這個姓孟的怎麼神神叨叨的,莫非他是個神棍?”好好的,居然要看姑娘家的荷包,成何體統!
那幾個官差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彷彿早就已經習慣了,顯然這位孟大人不是頭一回幹這種事兒。
孟垚小心翼翼地開啟荷包,把裡頭的護身符展開,“嘶——”他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指著那張符發出驚呼,“這這這……可不得了,這個——”他一臉激動地看著懷英,雙手微微顫抖,“這個您賣不賣?”
“啊?”懷英一愣。
“五千兩!不,六千兩!這是我所有的財產了。”孟垚的兩隻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懷英,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屋裡眾人都愣住了,蕭爹眨了眨眼睛,把藏在懷裡的荷包也掏了出來,遞給孟垚道:“孟大人看看這個行不行?”
“還有呢!”孟垚都傻了,今兒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