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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家丁將陳穆死死按在椅子上。
「你想幹什麼?」陳穆驚慌失措起來,他朝我求救:「秦坊主!救我!」
但可惜,就在我把歸心丹賣給蘇秋時,她稍微又出了一點報酬,買下了我的袖手旁觀,所以我轉過身說:「快一點,當心別弄壞我店裡的東西。」
蘇秋讓家丁捏開他的下巴,將歸心丹塞進他嘴裡,讓他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
「放心,不是什麼毒藥,我不會毒死你的,這是歸心丹,能讓你想起你做過的一切。陳穆,我不能心安,你也別想心安理得過完下半輩子!」
他趴在地上不停乾嘔,想要將那顆丹藥嘔出來,但沒用。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他臉色開始泛紅,藥效已經開始發揮效用。
他在地上滾來滾去,抱著頭痛苦地嚎叫,全身開始痙攣,劇烈抽搐,蘇秋在一旁面無表情看著。
等他嚎到嗓子嘶啞時,雙手漸漸鬆開,蜷縮的身子慢慢張開,仰躺在地上。
他雙眼盯著天花板,逐漸失去神采。
大量遺失的回憶正在湧入他腦海中。
蘇秋將一封和離書扔在他腳邊:「秦坊主,等他醒來請你替我告訴他,我蘇秋從今往後與他再無瓜葛。」
我點點頭。
陳穆已經簽了契約書,他委託我的事也要如常進行。我把他帶去靜室的陣法內,開始潛入他的回憶中,看到了他與楊青蓉、蘇秋、還有鄭士潼四人之間的事。
六歲那年,陳穆的爹因病去世,他娘傷心過度,躺在床上病了好幾個月。有一天,她呼吸急促,對著陳穆張口,想要說話,卻只發出「啊啊」的嘶啞聲,神情痛楚。
陳穆覺得不對勁,趕緊往外跑去請大夫。
他一路跑,一路擔心,害怕她會像爹一樣離開自己。
他忍不住抹眼淚,儘量不讓自己在大街上哭出來。
他看到「醫館」兩個字,沖了進去,抓著大夫懇求道:「大夫,求你救救我娘,求你!」
醫館裡的大夫嚇了一跳,「哪來的小孩?要我出診,診金帶了嗎?診金懂不懂?就是銀子。」
錢財都是陳穆娘親在管,他身上一個銅板也沒有,他跪下來磕頭說:「大夫,你先去看看我娘好嗎?我一定會付你錢的。」
大夫揮揮手,「要是找我看病都不帶診金,我早就喝西北風了。你先回去拿錢,拿到了錢我再出診。」
陳穆求了很久,大夫卻讓人把他轟了出去。
他站在醫館門口不停地哭,一個過路人見他哭得實在可憐,就上前問明瞭情況,領著他進醫館,幫他把診金給付了,大夫這才願意跟著他出診。
幸好大夫去得及時,才保住了他孃的性命。
大夫開了藥方給陳穆,說今日晚些時候把藥給他送來,叮囑他每日早晚煎服給他娘服下。
陳穆記下來,他又問大夫,今日幫他付錢的人是誰,剛才走得太著急,他還沒問。
「他呀,就是蘇大善人蘇文昊,梁溪人人都知道他。」
「他家在哪兒?」
「南長街那邊,你去之後要是找不到,就找人問問蘇大善人家在哪裡。」
陳穆記下了,等他孃的身體好些,他就上門向蘇文昊道謝。
蘇文昊很喜歡這個聰明又知恩圖報的小孩,允許他常來家裡玩,陳穆因此認識了蘇秋,她是蘇文昊的二女兒。
再後來,陳穆進了致知學堂,他在學堂出了名刻苦,自己也聰明,文章學識都很出色,很得楊夫子的喜愛。
與陳穆截然相反的,是致知學堂的小霸王,仗著家裡有人做官,經常欺凌學生,把楊夫子氣得吹鬍子瞪眼。
讓我有些驚訝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