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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芸京墨只是想裝個柔弱,以搏一把。
可誰知道一開口便收不住了,話一出口,竟真的越來越委屈。
她一個大好現代青年,竟一不小心穿到古代,變成一個馬上就要領盒飯的炮灰角色!
馬上就要家破人亡死的很難看誒!
現在貌似只有抱主角大腿可解,但這條大腿還不樂意讓她抱!
不僅不讓抱,還是這種禮貌的拒絕,禮貌到讓她連死乞白賴的餘地都沒有!
越想越氣!
「小女並沒有非要逼著祁大夫說出什麼,但現在不是情況特殊嘛,祁大夫也說了是故意陷害,何至於讓我稀里糊塗地來背這口黑鍋呢……」
芸京墨越說哭腔越重,最後乾脆捂著臉,哭得三分情真七分假。
祁銘之何時應付過這種場面?
「芸姑娘……在下,在下並沒有說要讓姑娘背鍋……既然是蓄意陷害,我說與你聽……自然,自然可以澄清的。」
「那你說。」
芸京墨忽然坐起,揪住話頭:「你為什麼會寫那首童謠?你在鶴歸樓時說了,那是關於那個什麼戚年的童謠。」
戚年既然已經是朝廷蓋棺定論的反賊,連婦孺百姓都知道鄭參將平反賊,為什麼他還會寫這首童謠?
勵志告訴芸京墨,他和戚年一定有什麼關係。
她想問,可又不敢問。
即使問了,祁銘之也不一定會說。
所以繞了半天,話題還是回到了童謠上。
祁銘之嘆了口氣。
此時豈能還看不出芸京墨的心思?
面前這姑娘美人千面,心有七竅,竟然全部用來套話了。
「芸姑娘,我本無意拖累你,知道了這件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可如果不說,那些人都已經找上門來,逼至這一步了。
若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便會如她所說,替他背了鍋,陷入未知的危險。
芸京墨伸手覆上他的手。
這是一個表示信任的動作,也表明了她願意同舟共濟的態度:
「我不害怕被拖累。」
祁銘之勉強勾了勾唇。
可是,他怕拖累她。
「祁大夫,我今日說的話你都可以當耳旁風,但是唯有這一句是真心的:你我在同一條船上,我一定相信你的。」
「戚將軍他不是叛將。」
這是他再開口時說的第一句話。
「縱使世人都以為他居功自傲,進而竊國,但他絕不是叛將。」
祁銘之聲音很低,他給自己倒了一滿杯茶水,頓了頓。
「當年長明軍北上禦敵千里,又勤王救駕,乃是當之無愧的梁國第一軍,連皇帝直屬的皇屬軍也要避其鋒芒,天下男兒無不以加入長明軍為榮。這樣的一支軍隊……如何會是叛軍。」
芸京墨很少見祁銘之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他握住杯子,停頓了好一會兒。
芸京墨輕聲:「那你……」
「我?」祁銘之淺笑一聲,只是笑容很快消散了。
「平熙二十八年,兄長任長明軍前鋒將軍,應召回京路上,被鄭參將截殺,那一年我十二歲。」
祁銘之的眼尾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紅,除此之外與平日並無任何不同。
「所……所以你,你現在是……是……」
芸京墨不寒而慄,猶豫著不敢往下說。
「你想說,逃犯?」
祁銘之接過話,芸京墨瞬間閉嘴。
祁銘之輕輕吐出一口氣。
「十年前被下旨滿門抄斬的只有戚將軍一家。除此之外,長明軍副將以上全部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