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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你要從大唐拿走我的東西，去養活我家長樂嗎？”
李世民莫名覺得有些荒誕，他的眼神卻是時不時的飄向那瓶已經開口的飛天茅子。
唐業這小子，膽子是很大，眼力見卻是一點都不行。
給他帶來的禮物，怎麼還自己喝了！
那濃郁的酒香，一時間讓李世民覺得天下的美酒，如清湯寡水般平淡無奇。
唐業的臉也因為酒勁，燒出了幾分紅潤，“很簡單，等價交換。
大唐，也需要超越時代的物品，來變得更強。”
李世民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居然還不給他倒酒。
算了，真不知道長樂為什麼喜歡這樣的笨蛋。
李世民直接從唐業的手中，將飛天茅子搶到了手中，給自己倒了一杯。
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哪怕不是一個純粹的酒鬼，李世民腹中的酒蟲也被勾了出來。
一口悶下。
第一次喝飛天茅子的李世民，瞬間知道了喝快酒的後果，那一股股火辣辣的灼燒感，從腹部一直衝到了嗓子眼，讓他咬著牙，瞪大了眼睛。
烈！
太烈了！
和飛天茅子比起來，波斯商人從西域帶來長安的三勒漿算個什麼東西！
“這酒不錯，你小子倒是說說，大唐現在缺什麼？”
“陛下對後人的評價不感興趣？”
唐業還以為李世民要問，後世之人怎麼看待他這個皇帝，沒想到這麼快進入到了正題。
李世民不屑的笑了笑，“我在位期間，做好我能做好的事情，是非功過自有後人去評判。
就如你說的一樣，提前知道了自己的生卒年，未來會犯的蠢事，後世的評論，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哦...原本我以為，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這樣的評價，您也會有點興趣。”
唐業若有所指的說道。
喝酒同樣有點臉的李世民，面色瞬間一變，一把抓住了唐業的胳膊，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可是秦皇嬴政，漢武劉徹？”
唐業微微一笑，這不，老丈人也沒有那麼不在意，這一局是他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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