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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熱的,都喝點兒水吧!”
在座各位一人一瓶,瞧這人情趕的,哪個不笑的一臉喜歡?
“肖陽,這點兒溫度,就怕你們家想想熱著了?太寵狠了,小心把想想慣地更象個小孩兒。”
“哪裡,她從小就怕熱。”
給我扭開瓶蓋遞給我,肖陽笑著答到,大大方方。
“弄完了嗎,還有什麼,我來幫忙!”
人精!客套話說的這漂亮,可擺明著,這裡再忙,也要不上他少爺幫忙啊!
“快完了,快完了,沒事兒,你帶想想先走吧。”
直到我們上了車,都還感覺的到身後欣羨的目光。
“熱不熱?”一邊開著車,一邊給我調著車裡的空調。我喝了口水,皺著眉點了點頭,
“再熱,你今天也要跟我去跑一躺。”瀟灑地打著方向盤,他寵膩地睨了我一眼,
“去哪兒?”我疑惑地盯著他,
“忘了?下週是你媽媽生日,你說想給你媽媽一個驚喜的。”
“還沒有想到。”聳聳肩,我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確實是有這個想法,老媽這個生日是個整壽,該盡點兒孝心。
“不用你想,我給你想好了。”
“什麼?”感興趣的側過身,臉貼著椅背,我好奇地盯著他。玩家兒出的點子,不會差!果然————
“你外婆不是留下許多高跟鞋嗎?我找舒寧在他們呈列館要了個展位,做個小型私人收藏展覽。”
確實很棒。我外婆一生痴愛鞋,聽老媽說,曾經放洋留學過的她,對鞋相當講究,快樂時她會買鞋犒賞自己,不快樂時她會買鞋慰藉自己。她花在鞋子上的錢,都可以支付當時紐約一間公寓的首期,你說她有多少雙鞋!把她的珍藏拿出來秀秀,天堂的外婆會高興,媽媽自然更高興!可是————
“外婆很多鞋都被鋸掉跟兒了!”
那年,紅衛兵抄家,破“四舊”,外婆不該如何處置,又捨不得把它們都丟掉,情急之下,她和姨婆找來鋸子,兩個人一起對拉,想把鞋跟兒全鋸了。“紅衛兵‘勒令’中,只規定不許穿高跟鞋,我把所有鞋跟兒都鋸了不得了?”當時,外婆想的很天真。可惜,她那鞋全是進口貨,有些鞋跟兒雖然纖巧如彎月,可內裡都有優質鋼條作支撐,當時的國產鋸怎麼應付得了?沒辦法,惟有服從現實,把鞋扔了一大半,留下的全鋸了鞋跟兒。
“跟兒不大半兒都留著嗎?我們去粘上!”
“那好多!”噘著唇,我自己想著閣樓上那一大堆都頭疼。
“我幫你!”彈了下我的鼻子,肖陽笑地極寵愛。
坐正身子,我窩在椅背裡樂地開心極了。別說,我們家肖陽就是懂我的心思,就象我摸的透他一樣。
(不好意思,最近家裡出了點兒事,發稿再次要拜託朋友,所以有時會很晚上傳,見諒!)
第十章
無疑,看著這滿室陳列著的外婆曾經的痴戀,老媽是感動的,她抱著我,哭了。
“想想,這是你外婆的心魔,心魔啊!”
“不,媽媽,這是藝術。”
放縱自己,是一種心魔。追尋一種境界,卻是另一個層次了。那是藝術。
外婆是真正的鞋痴,無論我擁有過多少雙鞋子,也自愧不如。
“呵呵,想想依然如此超然,苗芋,現在我依然希望想想能跟我全心理佛,她有佛緣。”
對面這位臉龐刻著滄桑,卻依然難掩非凡俊秀的僧人,是我家的故人,一位很重要的故人。
說起來,這是我外婆的一段孽緣。
僧人,法號清一,原名秦載垣。他是我很欣賞的一個男子,正如父親所說,載垣的確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