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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去觀察這個房子,這醫院一看就知道才修不久,而這間房又是向陽的房間,受潮的可能性很小。我慢慢踱在窗邊,望外面看了一眼,窗臺下是一片泥地,由於許久沒有下雨所以土地都乾涸了,但是就在正窗下的角樓裡,我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東西‐‐一個十分清晰的腳印,腳印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的,上面滿是泥和水,但是我只能分辨出腳印的輪廓,而無法看清上面的紋路,因為上面根本就沒有紋路‐‐是小腳女人的腳印。
我大腦轟然一響,女人?!影壁上的女人?!
我抬頭死死盯著尹灼華,或許是因為恐懼,或許是因為直覺。他的眼神空洞,那一瞬間,我從他眼睛裡幾乎看不到生命。我的喉嚨哽咽著,我有些害怕。
這時病房外的走廊裡傳來了&ldo;咚咚&rdo;的柺杖的聲音,我知道一定是瑞叔來了,&ldo;咚咚&rdo;聲的頻率很快,瑞叔一定走得很急。片刻工夫,他已經來到我們面前了。
瑞叔老了一頭!雖然才一夜沒有見,但是他臉上的皺紋像是硬生生被刻出來的一樣,又堆積起了很多,他的背也更駝了,像是有千斤重擔在肩似的。&ldo;讓開讓開,筷子還在嗎?&rdo;瑞叔邊走邊說。楊警官也嚇了一跳,我們幾個連忙把路給讓出來,我這才發現瑞叔背後緊隨而來的是林大爺和子鵑的父母。
瑞叔跌跌撞撞得來到門口,一個趄趔就縮下去看那三根筷子,見筷子還在,他不禁長長鬆了口氣,但是很快,他就發覺了那一圈奇怪的水痕。
&ldo;瑞叔‐‐&rdo;我輕聲地喊到。
&ldo;別出聲!&rdo;瑞叔厲聲道。接著他就掙扎著站起來,圍著房間看了一圈,自然他也發覺了房中多處的水痕。大家都不敢說話,包括楊警官和那兩個守在門口的警察,似乎他們也很敬重瑞叔。轉了一圈後,瑞叔走到昏迷的子鵑面前,摸了摸她的頭,並且幫她掖了掖被子,而就是因為掖被子這個動作,讓瑞叔猛然愣住不動了。
雖然四周都是人,但是卻出奇的安靜,我們連呼吸都變得很小心。
瑞叔突然就把被子的一角掀開來,我站在窗邊可以很清楚得看到瑞叔的動作,只見他拄著柺杖往後面退了好幾步,我馬上衝上去把他扶住,一握到瑞叔的手我就明顯感到他在顫抖,周圍的人都慌了手腳,有好幾個人都想往前走。瑞叔向他們揮了揮手,言下之意是不用了,這時我才看到被掀開的那角被單。
那是馮子鵑的左手,是一片血肉模糊,我無法分辨那是什麼東西造成的,總之在一片血汙中我已經能隱隱看到森森白骨。此時人們已經聚到床邊,子鵑的母親不堪眼前的慘狀而昏倒過去,就連楊警官和那兩個警察都不斷搖頭,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ldo;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rdo;楊警官有些徹斯底理地說:&ldo;發現屍體的時候我們才檢查了病人,她的手不是這樣的,並且門口有人守著,怎麼會這樣!&rdo;
此時人們已經把子鵑另一邊的被子掀開,還好那隻手完好無損,緊接著醫生和法醫也都進來了,我們被請出了病房,沒過多久,這一層都被警察封鎖了。
我扶著瑞叔,他一直在發抖,表情複雜,難以言狀。
&ldo;瑞叔……&rdo;我小聲地問:&ldo;子鵑怎麼會這樣呢?&rdo;
瑞叔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偶爾搖頭。
關好一直和歐翔雨呆在一起,看得出她很害怕。一開始是歐翔雨的中邪,然後是白如失蹤,王曼通的神志不清,然後是曾傑的離奇死亡,現在子鵑又在眾人的眼皮底下被傷成這個樣子,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