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連挑風波去26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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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暈,明顯就是提前商量好了!
可惡!
不和你好了。
下次見面,一定要狠狠罵他一頓。
喬昭懿側躺在床上,心裡破口大罵,表面靜靜,最後添上一點悲傷,和一點想念。
……
京中的這場動亂,曠日持久,延綿數月。
姚相勾結太平會,殘害大鄴的事在一系列證據下,成了板上釘釘的鐵案。
姚家,滿門抄斬。
三族以外的,連同各種奴婢小廝,革職查辦後盡數充軍流放。
斬首那日,京中百姓皆來圍觀,姚暉已被重刑折磨得不成人形,宛如血人,昔日權柄滔天、一手遮天的權臣,如今不過是階下囚,他看著眾人,張嘴想說什麼,嗓子卻已什麼都說不出。
穿紫袍時,尚有幾分意氣風發。
現在一身囚服,人乾瘦仿若柴草,一頭白髮,亂如頹雪,滿身血汙,衣衫破碎,堪堪蔽體。
姚相統治下,百姓怨聲載道,各個恨到極致。
文元二十年九月初八,奸佞姚暉因謀逆、侵佔民田等十項大罪就地正法,斬於人前。
十項罪,樁樁件件,皆是殺頭的大罪,姚暉唯獨沒認的,是與太平會勾結。
可惜,天下沒有人信。
姚暉罪孽深重,朝野震然。
此案牽連者甚眾,陛下說:“皆殺。”
登基初年的京城血案,在陛下將死之際,又在京中上演,他殺空了三分之一的朝堂,太子將近十幾年來遭受姚暉迫害而辭官被貶的眾臣一一召回京中。
文元二十年九月二十七日,宮中下旨,廢處相位。
大鄴從此,再無宰相。
陛下的身體,越來越弱,七月到九月,彷彿是憑著一口氣硬撐,自入了十月,人連床都再下不得,瀕死之際,他寫下遺詔——
一道保全周綺搖的詔書。
天下間,無人可動周綺搖。
文元二十年十一月初四,陛下駕崩,史稱康元帝。
太子高澹登基,周綺搖垂簾聽政。
……
事情發生在冬月,距離新年,不過一月。
先是國喪,再是新帝登基,姚暉身死、宮中廢相權帶來的動亂隨著兩件大事的發生,被衝散不少。
一朝天子一朝臣,周綺搖攝政,捏住了不少權臣。
京中沒有許多人設想的慌亂,反倒平和許多。
到底站隊太子還是站隊太后,許多人都在心中犯嘀咕,搖擺不定。
雖然太后如今權柄愈甚,先帝尚有遺詔,天下大事,可與太后商議決斷,朝中重臣幾乎已經完成站隊。
隨著姚黨一行人的消亡,空出的位置,除了一些迂腐到極致的老古板,其他人若非太子近臣,便是周綺搖一手提拔上來的。
很快,眾人的目光就落到岑家——
岑家向來是忠貞的保皇黨,這次、這次應該會站太子的吧?
會的吧??
年前,京中忙碌不停,尤其是吏部和禮部,燈火徹夜未歇,幾位主要官員,年前近乎看不見人影,為著各種瑣事奔波。
禮部忙著先帝的喪禮、新帝的登基、來年的科舉,禮部尚書忙得想死。
吏部不遑多讓,岑文鏞一連幾日,都是宿在吏部。
先帝殺空了一批老臣能臣,留下無數空職,他如今要想辦法,將窟窿補上——
先帝的意思是由數位位卑權重的臣子,再創一個能與“宰相”相媲美的權利組織,行宰相之職,卻無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滔天權柄。
岑文鏞老了不少。
直到年後某日,散發出另類生機。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