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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處於群龍無首的時刻,這時候只有唯一的連長在主持大局,作戰情況已經傳送到上級了,上級還沒有任何回覆。我們在連長的帶領下直接去了山裡,準備休養生息,等待部隊傷的康復。去山裡躲著,意味著部隊不用再進行轉移,這樣也能避開了國軍的圍剿。進入大山是我們唯一剩下的幾個高層討論的結果,部隊這麼多傷員,很可能沒在轉移的路上,轉移的風險大幅度提高。
我自從14歲投軍,到現在還不到一年。我在整個部隊並沒有交到一個真心朋友。可能是跟我在北京的經歷有關。在這麼小的時候就見識到了什麼叫人心險惡,什麼叫人心隔肚皮。也是部隊這會被壓迫的太嚴重,今天可能和哪位同志聊的志趣相投,明天這位同志就成烈士了。戰爭是殘酷的。
因為我們是深夜偷偷進入大山。現在我們的位置,只有上級知道,上級也知道我們現在部隊打光了,需要補充新的兵源。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新的領導人。現在編制都打亂了,我都成為目前的決策人之一了。
部隊在山裡雖然條件艱辛,但是有獵戶出身的同志還有一部分在打國軍留下的餘糧,維持幾個月不成問題其實最難的莫過於鹽,沒有鹽大家會出現各種生理問題。我們便派遣一些同志偽裝成農民,獵戶把鹽藏進任何不容易發現的地方,悄悄的帶到連隊。
因為當時我們是深夜入山,避開了所有國軍,並沒有人知道山裡還有部隊。
沒過多久上級的命令給到了我們。讓我們再休息整頓後和新任營長,和新任營長所帶的補充兵力進行匯合,接受部隊編制的重新編排。就這樣我們在山裡休整了快兩個月,部隊編制非常亂有的排就剩下一兩個人還有一個排長。我全是排長裡面人數最多的了,不僅僅合併了一些犧牲的領導同志的部隊,還在沿路吸收了不少新的同志加入。部隊統共400百多人,我們排就有100多人
從這次我就得到了一個啟發,打贏戰爭如果是消耗同志的生命為代價所取得的,這就不算生理,要保證同志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
很快時間就到了我們就要動身去和補充部隊進行整合了。基本上我們是在山上,補充部隊在山的周圍。為了接應我們部隊做出了周密的計劃,命令我們以小部隊的方式多次分批次下山集合。避免被國軍發現。
這個撤離我們分了幾天才完成,完全是因為上次被重創,現在變得格外小心。就連下山的路線也分了好幾路下山。
最終是和補充部隊匯合了。這個營長叫王流,是我見過面板最黑的人,因為受不了地主壓迫,直接投軍了。在與國軍交鋒中子彈穿胸而過,命比較大避開了重要部位。剛在戰地醫院回覆,回覆以後由於組織的緊急需要直接就來我們營放營長了。初次見面,感覺比上一個營長還要嚴肅一點。
接下來就是部隊的重新編排,王流可能跟上級爭取過,或者上級對我們營很看重直接帶了500多人來加上我們的四百多人,全營人數已經超過了一千。值得一提的是,打糧站據點的時候,我們繳獲了迫擊炮和機槍。是兄弟部隊的唯一擁有重武器的部隊,但是迫擊炮全營沒有一個人會用,我們營長也向上級反應請求會用迫擊炮的同志前來指導,以增加部隊的戰鬥力。
最開始的便是王營長的談話,剛說一句:“我叫王流,戰士們受苦了”。便哭了起來,他這一哭全營受到氣氛的感染也哭起來。我也不禁潸然淚下。等王營長哭完,便說:“同志們不要難過,我們都是從死人堆裡出來的人。閻王爺和我我們坐一桌,我們不動筷子他們也不敢動筷子。既然我王黑子當了大家的領導,便會將大家的生命看的比我要重要。每次有戰役,我必將衝在最前面,大家看見我倒下不要悲傷,不要管我,你們只准完成戰鬥,將敵人送來見我。”
臺下響起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