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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敗至極,靠剋扣軍人撫卹金、軍餉,甚至喪心病狂地靠軍路賣鴉片、黑火生意謀取暴利。
我堅決不同意接收手裡有金條的幹部,這種人絕不能留在咱們純潔高尚的部隊裡。對於那些手裡沒金條、品行端正的軍官,我們歡迎。至於戰俘中的軍官,只要手裡有黃金還被分配到咱們隊伍的,務必排擠出去,絕不能讓他們禍害部隊。”
我頓了頓,又接著說:“還有老李的團,目前雖是獨立團,但遲早要編入其他部隊。老李這人脾氣火爆卻勇猛無畏,是難得的好乾部,他帶的兵自然也不差。我希望你向上級爭取把老李的部隊編入咱們這裡。”
英傑同志毫不猶豫地點頭:“普山同志,你說的這些我都認可,政治方面的工作交給我,你放心便是。”
我微微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也很贊同不升師級的想法。咱們部隊戰鬥力強比啥都重要,升了師級,難免會引起更多關注和針對,眼下以旅的編制更便於執行任務,咱們可不能為了個人官職,不顧部隊實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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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傑同志連連點頭,眼神堅定:“普山同志,你說得對,當下保護和發展部隊是重中之重,絕不能摻雜個人私慾。”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汽車由遠及近的轟鳴聲,那聲音打破了屋內凝重的寧靜。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進來。”我高聲說道。門緩緩開啟,一個陌生的年輕士兵站在門口,他身形略顯單薄,眼神透著幾分緊張和神秘。看到屋內有人,他有些猶豫地向我示意出去一下。我心下明白,立刻起身跟了出去。
那士兵先是緊張地敬了個禮,然後湊近我,小聲說道:“李普山同志,我是中央軍委的通訊員,奉命接您,請帶上日用品跟我走,不要問任何問題,也不要問去哪裡。”我神色一凜,當即點頭表示理解:“好,小同志,稍等我一會兒。”
回到屋內,我簡單地跟英傑同志交代了幾句:“英傑同志,我這一走,部隊的全面工作就拜託你先主持了。原本中午要宴請老李同志,也只能勞你代勞了。”英傑同志眼中閃過一絲不捨,但還是堅定地點點頭,他或許也聽聞過一些風聲,大概猜到了情況。
我迅速轉身,走到床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簡單包袱,裡面裝著幾件衣物和洗漱用品,跟著通訊員快步走出屋子。
院子裡停著一輛軍綠色的汽車,車身有些斑駁,似乎也經歷了不少風雨。車上已經坐了幾個年輕人,大家神色各異,有的略顯緊張,有的故作鎮定,相互對視一眼後,便陷入了沉默。
汽車一路疾馳,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快速閃過,田野、山巒、河流都成了模糊的影子。不知過了多久,車緩緩停下。我下車環顧四周,只見周圍建築莊嚴肅穆,雖從未到過此地,但憑藉著多年的經驗和直覺,我知道,這裡就是中央軍委所在地。
通訊員帶著我們走進一間寬敞明亮的會議室,會議室裡佈置簡潔而大氣。主位上坐著那位黑衣大叔,他面容沉穩如山,眼神深邃如海,透露出一種歷經歲月磨礪後的從容與睿智。看到他,我心中一動,明白這中央特科的工作便是由他負責。
該同志抬手示意我們就座,待大家都坐定後,中央軍委的同志站起身來,神色莊重地開口:“各位同志,想必你們都清楚此次前來的緣由,我也就不多說了。從現在起,你們不再有原來的官職,甚至要暫時放下自己的名字。這次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為了秘密培養大家的特工技能,這是絕對機密的任務。你們之間也不要相互打聽身份,培訓結束後,就回到各自的部隊,就當這一切從未發生過。當組織需要你們的時候,自然會再次啟用你們。”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會議室裡迴盪:“同志們,當我們掌握了政權,一些黑暗、腐敗、墮落的權貴階級都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