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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營長在等部隊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融合和休整。在和上級溝通後,準備活動在國軍比較少的地區,尋求發展。
王營長是個十分細心的人,只要遇見情況,會分多批次派出偵察兵偵查,多方位多時間,將每一個偵察兵所偵查的情況,合併到一起把我們四個連長叫到一起進行開會,分析當前情況,是否進行戰鬥或者迅速撤離。王營長這個人看著五大三粗,的確是很細心謹慎。
在我們偶遇到國軍的小股部隊時候,王營長那也是一點都不含糊,命令槍法好的進行遠端多次點殺,命令我們營的人形迫擊炮丁小川用手榴彈攻擊。我們用的手榴彈都是自制的,打近處的敵人需要在手機握一會,打遠處的敵人就需要直接快速的扔過去。丁小川是個人才,只要在合理的距離之內,直接爆炸到他們頭上,趁這個功夫王營長一聲兄弟們跟我殺就直奔敵人而去。迅速解決戰鬥清理戰場,然後撤退,這種小的戰役打的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基本上以極低的傷亡全殲對面,並且也能繳獲一點物資。蒼蠅肉是小但是也是肉啊。遇見成股的國軍,營長便命令我們隱蔽,等國軍過去,或者直接火速撤退。
就這樣我們的武器越來越雜,有國軍的步槍手槍,也有我們用的漢陽造等槍支。還有迫擊炮,上級部門也派人來詳細的講解了迫擊炮的用法,迫擊炮子彈少點20多發,營長一直捨不得用,準備在大的戰役上再進行使用。然後就是機槍,子彈也對不上型號。用到一半沒子彈了,也是個問題。也是不到關鍵時刻不拿出來。
經過無數的戰役,我們營被上級授予鋼刀營的稱號,王營長就拿著那個小紅旗,見人就說。我們是鋼刀營了。隨著部隊的自由發展和上級的刻意幫助。我們現在營在冊人員已經有1700人左右了,比一個團的兵力還多。但是連沒有直接擴充連隊,擴充的是排一級別。因為我們開會覺得這種迂迴的戰鬥生活還是要以絕對的機動性為主,保證部隊不受到大的傷害。
一天月圓的夜,我獨自看著月亮,不知道是15還是16反正是又大又圓。彷彿伸手就能摘到。營長巡視軍隊正好看見我,問了我一句普山同志有什麼心事?我說沒有就是看這個月亮又大又圓想多看幾眼。王營長點了一根菸遞給我,我說我不會。
王營長自顧自的說起來,“我是河南人,家裡實在貧困,給地主種地,家裡父母都在,我還有個妹妹。因為父親生病常年臥病在床,一家人就靠我和母親的勞動。這不是東西的地主,總來我們家看我們,每次走的時候都會放下一點錢說是給父親看病營養營養。
我們當時也是感激的,雖然我們知道地主不是個好東西,無緣無故的給我們錢,也沒讓我們打借條,當時也需要錢。也就覺得地主怕我們不給他種地了,所以給我們點錢讓我們維持生活。但是給我們的錢是一分都沒有敢用啊。父親從臥病在床沒幾個月就沒了,為了給父親辦後事還是用了一部分那個錢。
等父親入土為安以後,地主來我們家來的更是頻繁了,噓寒問暖的。也沒有提過錢的事。父親還沒有過喪期母親卻又積勞成疾,也病了。這時候地主來了,說我們家庭實在太困難了這麼下去也不是回事,不如把妹妹嫁給他你們家的日子也好過一點。我母親直接拿棍子把對方趕出去了。
第二天地主的小狗腿一糾結了一幫人,來我們家要賬,說我們家欠第地主家多少錢,地主統共也沒放下多少錢,對方又是九出十三歸,又是按複利計息。本來很少的錢現在成了一筆鉅款。等混混鬧完我覺得這個地方不能待了,該跑路就得跑,母親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句你父親還在這,屍骨都沒有涼透,我們不能走啊。我是怎麼也說不過母親,這也就底層人的無力。一天我上鎮上給母親買點藥,出發之前就覺的心裡不踏實,但是也得去,我是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啊希望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