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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張元同志還在外面進行不斷的截擊,這幾天是以逸待勞,做好充分的戰鬥準備。
這幾天每天都會截獲物資,貨車一車車的,開向我旅部,從截獲的物資和時間推斷,戰略決戰就在這幾天,這段時間,戰士們就像乾柴,被英傑同志這個火苗點著,每一個戰士都士氣高漲。
又過了兩天天,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他們有可能透過其他方式獲取物資,這會正是戰略決戰的好機會,我馬上給部隊下達了全體準備戰鬥的指令。準備夜間開始動手。
到了晚上。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戰場上死寂一片,唯有凜冽的寒風,如鬼哭狼嚎般在陣地間肆虐。我佇立在前沿,周身被凝重的氣息緊緊裹挾,每一口呼吸都裹挾著肅殺的寒意。
目光穿透黑暗,牢牢鎖定日軍營地那星星點點的篝火,還有影影綽綽晃動的人影。這些日子,我們一次次擊退日軍的瘋狂進犯,每一場戰鬥都險象環生,生死一線。如今,日軍退到遠處整頓,可我心裡清楚,這短暫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詭異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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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數日前,我就派出一支精銳部隊,如鬼魅般潛入日軍糧道。他們行動敏捷,悄無聲息地潛伏在暗處,一旦瞅準時機,便如閃電般出擊,迅速劫走日軍糧草,隨後又瞬間消失在山林之中。
與此同時,他們還運用麻雀戰的戰術,化整為零,神出鬼沒。一會兒在東邊放幾槍,一會兒在西邊扔幾顆手榴彈,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把日軍攪得不得安寧。
我們還多次故意製造大規模調動兵力的假象。白天,揚起滾滾煙塵,讓人誤以為有大部隊在集結;夜晚,燃起多處篝火,敲鑼打鼓,營造出即將總攻的緊張氛圍。一次次的虛張聲勢,就像一把把鈍刀,在日軍的神經上反覆摩擦。
如今,他們早已軍心渙散,士兵們滿臉疲憊,眼神中透著絕望與恐懼。再加上連續數日斷糧,他們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瀕臨崩潰的邊緣。
戰機已然成熟,就是今晚!我壓低聲音,向部隊下達了命令:“交叉掩護,把炮團送到射程範圍!”命令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傳遍整個陣地。戰士們迅速行動起來,黑暗中,他們的身影靈活而有序。
一組組士兵相互配合,利用地形的掩護,悄無聲息地護送著炮團前行。有計程車兵彎著腰,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手中的槍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有計程車兵則在後面用力推著炮車,儘管汗水溼透了衣衫,卻沒有絲毫懈怠。
日軍營地那邊,起初還以為我們又是在故技重施。他們的探照燈在夜空中來回掃射,慘白的光柱如同一把把利劍,試圖劃破黑暗,尋找我們的蹤跡。偶爾傳來幾聲槍響,那不過是他們在給自己壯膽,聲音中透著掩飾不住的慌亂。
可當我們的炮團悄然就位,第一發炮彈如同一顆呼嘯的流星,劃破夜空,精準地落在日軍營地時,他們才如夢初醒,意識到真正的噩夢已經降臨。
“開炮!”我一聲怒吼,聲震四野。剎那間,萬炮齊鳴,火光沖天。一門門火炮噴吐著憤怒的火焰,炮彈如雨點般密集地砸向日軍營地。爆炸聲震耳欲聾,彷彿要將整個大地都撕裂開來。火光映紅了夜空,也照亮了戰士們堅毅的臉龐。
日軍營地瞬間陷入一片火海,帳篷被炮彈掀起,燃起熊熊大火。士兵們被炸得血肉橫飛,殘肢斷臂四處飛濺。那些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日軍,在睡夢中就被送上了西天;僥倖逃過一劫的,也被嚇得肝膽俱裂,在火光中四處逃竄,如同沒頭的蒼蠅。
與此同時,衝鋒號一吹,步兵們如猛虎下山般衝向日軍。他們端著槍,吶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無畏的勇氣與必勝的信念。儘管日軍人數遠超我們,裝備也更為精良,但在這一刻,我軍戰士們的英勇無畏讓一切差距都變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