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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微不足道,因為他的內心已經足夠強大。
當你以為他是高潔的月,他偏偏又生出崎嶇而叛逆的邊角與凹陷,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這世上沒有絕對完美的人。
當他從泥潭裡掙扎出一點莖葉,你以為他必定要與那貧瘠的土地揮手,但他身上始終保有著歲月的磋磨以及泥土的芬芳,過往的一切都成為滋養他的肥料。於是光陰降下,風骨自成。
盛錦舒展了眉眼,頗有些感慨,“我大概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喜歡你了。”
堅定不移又野心勃勃。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宋紀是同一種人。
雖然撕破了臉,但是總歸是住在一個宿舍裡,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是從那之後,齊若的態度就發生了明顯的轉變,氣氛也因此顯得有些僵硬。
近小半個月溫池硯很少回宿舍,因此寢室裡休息時間往往只有他們三個人,偶爾齊若會帶些朋友回來,明裡暗裡地說些話,盛錦聽後憋不住要發火,姜白榆就只能上去勸架,一來二去將人搞得煩不勝煩。
因為各種因素導致的疲憊,姜白榆在和宋紀偶爾的通話中也會藏不住地洩出一些,宋紀察覺之後,看似不動聲色,但只用三言兩語的誘導就讓姜白榆主動說出了原因。
但姜白榆也沒具體解釋事情經過,只是再被問起時說是最近和室友相處得有些不太愉快。
“如果宿舍住得不順心的話,寶貝就搬出來和哥哥一起住,怎麼樣?”隔著電話線,宋紀低聲勸哄。
姜白榆聞言,搖了搖頭,“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說完後,電話那頭安靜了兩秒,緊接著才傳來宋紀的聲音,“是麼。”
“嗯。”
“那如果我說,我想要阿榆來陪我呢?”
姜白榆微微一怔。
男人放低了姿態,用姜白榆往常難以拒絕的低緩而微啞的語調哄道,“就當是暫時換個地方轉換心情也好,哥哥也能多見見你。”
“好不好?”
自己最近確實和對方相處得少了些,加上最近發生的事兒,姜白榆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表示需要考慮一下。
宋紀也沒催他,只在電話那頭溫和地笑了笑,隨後又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其他的話題。
姜白榆回頭把這件事兒和盛錦說了一聲,原本他擔心自己走了對方和齊若單獨在寢室裡更容易發生爭執,結果盛錦只是鬆了口氣般挑了挑眉,“正好,最近我也要回趟家,你出去住正好,省得面對那傢伙。”
於是,隔天姜白榆就被宋紀接進了京大附近的一處住宅。
當天晚上,姜白榆毫不意外地被某個男人拉著做了很久,直到疲憊得有些睜不開眼,才被人嚴絲合縫地攏進懷裡,輕輕地拍著背哄。
而就在姜白榆昏昏欲睡時,有人輕輕吻了吻他的耳廓,裹挾著溼熱的氣息附在他的耳畔問他——
“阿榆,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
微微閉合的眼睫微微顫了顫,姜白榆睜開了眼。
“你說的願望,指什麼?”
“什麼都可以。”
宋紀語氣從容,似乎無論姜白榆說出什麼,他都可以為他做到。
姜白榆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後從被中掙出條手臂,抬指指向天花板——
“我想,作為這個國家的一員,在人類通往天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