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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倒地的賈雲海,丁文俊蹲下來扶起他。
“青靈,木牌。”
“這兒呢!”甄青靈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木牌遞了過去。
接過木牌,丁文俊拿著木牌靠近賈雲海的,嘴裡默唸道:“奉東嶽,二七司,引魂去,入輪迴,不停留。”
黑色絲線般的氣息從賈雲海的腦袋裡滲出,鑽入了松木木牌之中。
把賈雲海放好,丁文俊拿著木牌,雙手遞給一旁的青雲道長。
青雲道長認真的接過來說道:“飛元道友也是我道門信徒,我自會安頓好。”
大家都知道這位試圖長生不老的皇帝給自己封了個飛元真君的道號。
“這位賈雲海也交給您了,他應該是個痴兒了。”
“好,交給貧道了。”
“多謝!”
安頓好木牌和賈雲海,丁文俊轉向張同山說道:“張所長,請轉告大領導,從今天開始,三教九流就成為歷史名詞了,以後不會再有危害。”
“好,我會上報的。”張同山點了點頭,轉身下山而去。
傍晚時分,丁文俊跪在她媽媽墳塋前的積雪裡。
“媽,今年的雪特別的早,臘月初六就下雪了,今年我二十一了,您已經離開我十一年了,我爸……我本以為他能回來的,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他過問了,他還是不想回來,我……不怪他。”
“我有孩子了,孩子的媽媽你見過的,說起來……您別笑話我,年後我帶孩子來看您,我聽話了,以後我都簡單的活著,你想我了就回來看看我。”
丁文俊說著,一頭磕在地上,頭髮上沾滿了雪花。
回到家裡,甄青靈已經熱好的飯菜。
“吃飯吧!”
“嗯,爺呢?”
“去燒紙了,給媒、匠二代燒的。”
“噢……是該交代一下了。”
“張所長讓你去燕京見大領導,你為何不去?”
丁文俊擺了擺手說道:“見與不見的,沒多大關係,既然選擇退就要退的徹底,以後不再有其他身份。”
“是有什麼利害關係嗎?”
“一個賈雲海就能挑動這麼多人跟隨,上面肯定有人支援,你知道我是怎麼懷疑到賈雲海身上的嗎?”
“不是去歐羅巴那次?燕姐明顯已經臥床不起了,還有人假冒她的樣子引英姐,這明顯是個陰謀。”
“不是,還要更早,陳天放告訴我他很久之前就見過賈雲海。”
“啊?這……你的意思是涉及到更高層的鬥爭?”甄青靈一下就想通了。
“是啊!陳天放父子也不過是個棋子罷了,賈雲海一直認為自己掌控全域性,也不過是個馬前卒,這種事你我都參與不了,我們只是普通人。”
“呼……原來這裡面那麼多道道。”
“你以為華衝道長為什麼要跟上面定個三年之約?為什麼把雲姐他們送到沙水市來,他什麼都知道,或者說早就預感到了這一天。”
“難怪王瑤她們要去國外。”
“燕姐以前上課的說過,政治都是骯髒的,所有結果不過是妥協和利益交換罷了!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就決定砸爛這個棋局,棋盤爛了,你我就不會再是棋子。”
甄青靈聽了丁文俊的話,突然笑著說道:“我現在理解青雲仙長和華衝仙長為什麼說你是金猴鬥土龍之命了。”
甄青靈說著,丁老頭從外面走進來。
“一會給你爸打個電話,問他今年過年回不回來,要是不回來,我跟你去城裡過,家裡冷,別把孩子凍著了。”
“孩子?”丁文俊有些懵。
“就是燕姐那個……”甄青靈提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