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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月下來他的那一點喜歡。

漸漸地,鬱燃腦海中有了一個身影,從模糊不清到現在清晰可見。

鬱燃從前喜歡在週末出去寫生,看到有所觸動的事物,他就會快速畫下來,也因此他的速寫還算熟練。

安……在他的手下有了最初的模樣。

把筆帽蓋上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鬱燃的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

“叮叮噹……”

大門被推開,鬱燃百無聊賴地掀起眼皮朝大門方向瞥了一眼。

進來的是一個青年,金燦燦的頭髮讓鬱燃一眼就定住了。很純正的金色,讓鬱燃想起了路易斯,那個傢伙也應該是這樣的金色,同他光輝的容貌一起,在太陽底下應該會閃瞎別人的眼睛吧。

鬱燃想了一會那樣的場景,不由得有些好笑,唇角抑制不住地勾起,再一抬眼就正好對上了那人投過來的目光。

天空一樣的藍。

這樣透徹的藍色幾乎與天空等同了。

鬱燃暗自想道。

鬱燃笑了笑,就別過臉了,視線重新聚焦在他的畫上。

咖啡還在手邊冒著熱氣,鬱燃輕抿了一口,霧氣在臉上蒸騰。

再一晃眼,一抹熟悉的金色就走到了面前。

“閣下不介意的話,能否一起?”

鬱燃視線隱晦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空蕩蕩的,點了點頭。

金色披肩的長髮用一條簡單的黑色絲帶繫上隨意搭在肩上,不笑就帶著幾分揮之不去的憂鬱,頸部戴著一條黑色的抑制圈,渾身散發出一種矜貴優雅的氣息,看起來不像是會主動和陌生人拼桌的型別,更何況這裡的位置要多少有多少。

“您好,今天的天氣真是不湊巧,剛到半路就下起雨了。”

“沒有帶傘嗎?”

鬱燃注意到了他的頭髮和衣服有些溼漉漉的。

“傘上次放在這裡忘記拿了。”

那人將散落的髮絲勾到耳邊。

“真是災難,需要找店長借一條毛巾擦擦嗎?”

鬱燃換了一隻手撐腦袋。

“不用。”那人搖了搖頭,他不在意這個,“請問您的名字是?”

“鬱燃。”

“欲燃,鬱燃。”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笑,不是那種尷尬的假笑,而是像那種許久沒有笑過後努力回憶的結果,帶著一種令人心折的笨拙感。

“您可以叫我尤里。”他的聲音輕輕的,像是漂浮在空中的蒲公英。

鬱燃嗯了一聲,緊接著尤里的話後喊了聲,“尤里。”

尤里又笑了,他向來很容易滿足。

一路避開人走到這裡費了他一番功夫,明明只是想遠遠瞧上一眼就夠了,只可惜在透著窗子看到他的時候便不滿足了,於是冒著雨一路小跑過來。

可是這樣面對面的談話又如何?

他感到自己的醜惡。

骯髒的,欺瞞的,獨裁的,不純粹的,裝模作樣的,處心積慮的,不擇手段的,利己主義的……

這些全部都是他。

他到底也是留著亞特蘭的血。

滿口謊言的騙子。

除了名字,其他什麼都不是真的。

但是,建立在這些之上,他都想見到他。

尤里顫動的目光有些恍惚,視線下移,落到了那張紙上。

“這個是?”

他下意思地開口詢問。

“這個?哼哼~”

不知為何一臉得意的笑起來的鬱燃,兩指指尖夾著那張紙,貼到嘴邊,只露出一雙狡黠的黑色眼睛。

指尖翻轉,尤里的瞳孔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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