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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條件支援你。”
薄韌望著他的眼睛,說:“嗯,你從來都是這樣的。”
楊樵拍了拍薄韌的肩,道:“別想太多,也不要鬆懈,等考完再說。”
“好。”薄韌道,“我走了。”
他調轉車頭,騎車走了。
楊樵目送他離開,直到完全看不見,才進到樓道里,站在電梯外,卻沒有按鍵,發呆了片刻,又拿出手機來,想給薄韌發條訊息。
他剛才是不是太假了?
薄韌走後,他覺得自己的兩腮都是僵硬的,那硬擠出來的笑,會被薄韌看出來嗎?
也不該說那麼冠冕堂皇的話,他應該實話實說,他和薄韌之間本來就有可以實話實說的感情基礎啊。
他退到了牆邊,編輯著要發給薄韌的微信:我也不想和你分開,我想我們永遠是……
“楊樵!”單元外有人叫他。
他驀然轉頭。
去而復返的薄韌騎在電瓶車上,在單元門外,翹首看著楊樵。
楊樵快步出來,道:“你?”
薄韌盯著他,眼神裡有希冀,也有迷茫,說:“我想再問一次,你再重新回答一次我的問題吧。”
“……”楊樵道,“哪個問題?”
薄韌頓了一頓,才道:“我說話不算,你有沒有怪我?”
楊樵:“……”
他站在臺階上,薄韌騎車停在臺階下。
他慢慢走了下來,平視著薄韌。
楊樵想把在微信裡編輯的那條訊息,原話對薄韌說出來,臨
() 到開口,他直視著薄韌的雙眼,發現那句也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說辭。
他可以實話實話,也應該實話實說,他對薄韌的愛情,和他對薄韌的友情及親情,原本就是共生糾纏的關係。自然地說出來,比硬要去遮掩,還能更讓人信服。
“我其實有一點怪你的。”楊樵最終把心裡那點委屈說了出來,道,“為什麼你說了,又做不到?”
薄韌面現愧疚,眼神也躲閃了起來。
他想聽到這個回答,可又沒辦法真正的面對,他矛盾極了。
楊樵同樣矛盾極了,他傾身上前,抱住了薄韌。
薄韌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卻不是因為和心上人的肢體接觸,而是因為他要極力忍住,千萬別哭啊。
他還是很喜歡楊樵,不是朋友的喜歡,他經常忍不住會把目光落在楊樵身上,那種關注和過去朋友式的關注截然不同,他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他叫“老婆”的勇氣都不多,生怕自己叫多了,把自己也騙過去了。
他不止一次幻想過,如果沒有發生意外,他和楊樵現在會是哪種關係。
他問楊樵“喜不喜歡我親你”,楊樵回覆了他“喜歡”。
如同過去每一次他無理的索取,都能得到楊樵無底線的包容和給與。
當他縮回了手,這次索取,就被楊樵視作了無數次索取的一次,很尋常地過去了,幾乎了無痕跡。
他的問題,和楊樵的回答,根本就是兩件事。
楊樵很用力地抱著薄韌,道:“我們不會分開,就算不在一起上大學,我心裡最愛的也還是你,不會有人超過你在我心裡的位置。”
他所說的“愛”,和薄韌理解的“愛”,不是同一件事。
薄韌也抱住了他,說:“也沒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裡的地位。”
他們互相以為是在雞同鴨講,都能清楚感受到在被對方愛著,只以為這“愛”,和自己的,不一樣。
其實嘛,說的完全就是同一回事,完全就是同一種“愛”。
六月份,炎夏來臨之前,一年一度的高考季。
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