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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更清楚。”
許開嶺說完,連屋內的霍三雄都感到震驚。
“叮!”霍三雄非常機警,關閉了內室的燈。
掏出手槍,躲在屋門外面。
四個護衛中,有一人不斷地點頭,告訴旁邊的三位對手,那位穿著黑衣,帶著頭套的男人說的是對的。
“不想被鬼上身,還想活著回家的,請在一分鐘之內離開。否則,明天早上的太陽,你是永遠也不會看到。”
其中一位將信將疑。
突然,他舉起手槍,對著阿魯和許開嶺道:“這世上哪有鬼?是不是聊齋的故事,看多了。呸,老子就是不信邪,我只信槍,只信子彈!”
說著,呵呵呵,呵呵呵地大笑起來。
另外三人,受到同伴鼓舞,也覺得許開嶺拿大話來“詐”自己,紛紛舉槍,要射擊。
阿魯一個伸手,捏了一下許開嶺。
許開嶺心領神會,一個轉身,躲在野人身後。
阿魯從後腰位置摸出鬼面面具,一個抹臉動作,面具戴在了臉上。
然後,野人雙手捶胸,發出巨大的嘶吼聲。
眾人一驚,紛紛對準阿魯射擊。
阿魯皮糙肉厚,本身就穿著硬如鎧甲的獸皮衣服,再加上王海曾經送給他的防彈背心做加持。
除非特殊的鉛彈,普通的子彈是無法射穿他的身體的。
對於野人阿魯,王海最擔心的是,有不法分子藉著科考的名義,用麻醉槍射擊阿魯,將其囚禁起來,賣給某些生物實驗室。
所以,除了腦袋,阿魯身上裹著一層防彈衣。春夏秋冬,除了夏天外,他身上還裹著一件“生皮”。
這件“生皮”,由牛皮製成,未經過“熟化”處理,所以又硬又厚。
雖然穿在身上,稍有不適,但其堅硬的外殼,的確擋住了獵人和偷獵分子多次的射殺。
如今,阿魯早已適應了這件“生皮”外套,他覺得,這件外套是自己的生命守護神,王海的先知先覺,是他的生命守護神。
每週,他都會從南山森林中回到這裡,取走柳香香,或者侯玉茹給他準備的生活物資。
“砰,砰,砰,砰!”
……
“砰,砰,砰,砰……”
……
連續的子彈朝阿魯射來。
阿魯恐怖的鬼臉面具為其擋住了部分子彈,還有身上堅硬的“生皮”也為其擋住了多發子彈。
“阿魯魯,阿魯魯……”阿魯捶胸頓足,顯然被惹惱了。
他一個箭步,衝過來,抓起其中一個護衛的大腿,將其舉過頭頂。
隨即,做出了將其撕為兩半的舉動。
“啊……”
四人嚇得驚叫不已。
被舉起的護衛更是嚇得尿了褲子。
聞到腥臊味的阿魯,張開鬼臉面具,做出了生吞男人的舉動。
“啊……鬼啊,鬼啊……”
邊跑邊喊,三人奪門往外逃。
阿魯將已經嚇得渾身發軟的護衛一個甩手,扔出了四合院。
其中站在四合院門外守街的灰幫分子,被一具飛來的物體砸中,倒在地上。
眾人上前圍觀,發現飛來的是一具,褲襠溼漉漉的男人。
男人掙扎著起身,手指著玉品軒院子方向道:“院子裡……有鬼,有鬼,有一隻大魔鬼……”
“鬼呀,鬼呀,鬼呀!”霍三雄的三個護衛,從玉品軒大門跑出來,大聲哭喊。
玉品軒大門大開。
院子裡靜悄悄的,灰暗的燈光在樹影的婆娑中,忽明忽暗,一閃一閃。
看護衛哭喊著跑出院子,霍三雄也不敢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