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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內槍戰聲不斷,還有零零散散的日軍依舊追擊抓捕著村民,整個山村槍戰之聲、喊殺之聲不絕於耳,有的村民在聽到槍聲之後反而生起了勇氣,他們不在甘於被抓,不在甘於被殺,幾名山村的老百姓拿起鋤頭、鐵鍁、錘子開始與日本兵奮戰,徐先生也不在只專注於施針救人,幾名日本兵圍著他屋內搜人時,他也是罵罵叨叨,幾名日本兵也聽不懂他在罵什麼?只知道他是名醫生,給他們治過病,沒多為難他。
而在山上兩名日本兵追擊十幾個婦女到了一個山洞,兩名日本兵拿著刺刀小心翼翼的走在山洞內,發現躲在山洞的婦女就像是耗子看到肉,非咬上一口,十幾名婦人畏畏縮縮的望著日本兵,看著他們拉過其中一個婦人欺負,撕爛她的衣服,踹她的肚子,在婦人掙扎下最後一刀刺穿她的喉嚨,十幾名婦人眼巴巴的看著婦人慘死在她們眼前,望著婦人嘴角緩緩流淌的血,望著她瞪著的死不瞑目的大眼睛,她們內心非常害怕,手上端著的煤油燈都在顫抖,十幾個擠在一起,抱在一團,彷彿這樣能讓他們更安全一樣。兩名日本兵望著她們畏懼的神情興奮異常,走上前再次伸手去抓人,抓住一個婦人就不放手,那名婦人緊緊的抱著旁邊的婦人不撒手,日本兵攬著婦人的腰將她往外扯,扯不出來就拽她的兩條腿,嚇的婦人直哆嗦,大喊大叫不停的掙扎,另外一名日本兵同樣去拉扯另外一名婦人,日本兵拉扯幾回,衣服都撕爛了也拉扯不過,惱羞成怒,直接端起刺刀捅死婦人,血濺到他們的臉上,抱在一起的婦人嚇得大叫,日本兵還不放過他們,伸手抓她們,拿著刺刀刺她們,婦人們在也忍受不住,隨手將手中的煤油燈砸向日本兵,山洞內沒有了燈光,僅剩的八九名婦人瘋了一般的亂打亂抓亂咬,一陣慘叫瘋戰之後,洞內突然安靜了下來,當其中一個婦人再次燃起煤油燈的時候,看見地上躺著的兩名日本兵嚇得失聲尖叫了下,她們從沒殺過人,也從沒想過殺死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把日本兵打死了。看著地上兩名血肉模糊的日本兵她們感到害怕,她們害怕日本人知道,害怕他們會報復,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婦人問道:“我們殺死人了,該怎麼辦?”
大家都擔心這兩名日本兵會被發現,其中一個年齡大一點的道:“別擔心,別慌,我們把他們埋了。”
年齡大一點到底是能抗點事,說著便和其她婦人將兩名日本兵抬出山洞,找了個大山溝,將兩名日本兵扔到大山溝裡去,然後用雪將他們埋了,她們做這些事的時候內心充滿了害怕,手腳也慌亂的不行,當大雪覆蓋住兩名日軍屍體時,她們又開始在上面扔一些小石頭、樹枝、之類的東西,做完之後又嚇得趕緊跑回山洞。
徐驕陽方敬安與青木在山村激戰一天,山村早已被炸的不成樣子了,村裡的人也所剩無幾,日軍也是傷亡慘重,青木還被徐驕陽打傷一條胳膊,晚上徐驕陽和方敬安他們領著一群山村裡的老百姓躲在地道內,地道外分配幾個人把守,青木駐紮在山村內,想著如何抓住或者除掉徐驕陽他們。
地道被兩三盞煤油燈照亮,徐驕陽望著一張張灰頭土臉,滿身傷痕,滿眼無神的村民們,他們彷彿就是被追趕的流浪者,就像是躲藏在骯髒地方的老鼠,就像是無家可歸的阿貓阿狗,滿臉的洩氣、窩囊、無助,徐驕陽突然心生一種氣憤,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他想起韓玄陽曾經說的話,想起他爸爸的死,想起韓碧月說的話,徐驕陽猛然站起身,面對著村民,凝視著他們道:“這裡是你們的家!是我們的家!現在敵人正在侵佔我們的家園!我們不能頹廢!不能被打敗!不能像個過街老鼠一樣躲避!我們要守護家園!守護家人和孩子!”
徐驕陽氣憤的吶喊,他不是想將仇恨傳贈給他們,也不是想讓他們手無寸鐵的他們用生命去抗戰,他只是見不慣他們只做等待被宰的羔羊,他明白人類面對死亡的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