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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驕陽他們收拾完房間休息了一會,吃完飯的時候地主又叫管事的把他們叫過去,管事的年紀也有點大,感覺跑來跑去很累似的,徐驕陽看到地主吃著魚蝦,白麵饅頭,一桌子的菜,比起山村裡的那些人吃的,可以說是山珍海味與粗糠淡飯的區別,徐驕陽內心感慨,不管哪一個時代都有著貧富差距,活在那一世,他們整天只顧戰場,也沒能親身體察一下那一世的老百姓是不是也有貧困無助的情況,就像小偷,要不是遇到好的警察,估計也會一條道走到底,黑路到底是因為生活貧困,還是因為他們思想貧困?
地主特意給徐驕陽他們發放“良民證”,韓玄燁他們一看就知道意味著什麼,他們感覺拿在手裡都是一種恥辱,可他們也知道這種證件的作用,他們需要它用來掩護身份,地主還特意叮囑徐驕陽好好的看守鐵路,說是他只要好好的給日本人做事,他們也不會為難他,徐驕陽心裡想著“去他孃的好好做事,踐踏我國土,還希望我好好給他做事,做的他傾家蕩產。”徐驕陽心裡這樣罵著,嘴上倒是答應的很痛快。
徐驕陽聽完地主的囑咐,便來到看守鐵路的地方,為首的是一名日本兵,肩上扛著刺刀,見徐驕陽走過來,走上前檢查他的證件,徐驕陽將證件遞給日本兵,可令徐驕陽沒想到的事,看守鐵路的不只他一個人,還有很多日本兵在沿線看守鐵路,而在日本兵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孩子,他們每兩三個人站在一起,相互間隔大概有五十米,沿途看守鐵路,那些孩子的身上也扛著刺刀,看到這一幕徐驕陽有些錯愕,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十幾歲的孩子差不多都在上學,哪有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即便有,應該也是在家幹農活,哪有在戰場裡待著的,但徐驕陽很快就讓自己鎮定下來了,畢竟他們現在身處的環境不同了 。
一個日本兵的小頭目看著徐驕陽的證件,口吻不善的指責徐驕陽不是地主家的孩子,說著便拿著刺刀對準徐驕陽,徐驕陽在日本兵從肩上拿下刺刀的那一刻就敏捷的往後退了幾步,舉起雙手,笑著對日本兵解釋,自己是地主家的長工,地主的兒子拉肚子,讓他來代替他看守鐵路,徐驕陽還向日本兵說明地主已經向他們的少佐請示過了。日本兵見徐驕陽舉著雙手,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普通,收起刺刀將證件遞給徐驕陽,而後指示徐驕陽站在一個孩子的旁邊看守鐵路,日本兵同樣站在徐驕陽的旁邊看守鐵路,一群人站成一排,面對空蕩蕩的曠野,除了眼下的鐵路什麼都沒有,徐驕陽眼角瞥向日本兵,看他的樣子還真像個戰士,只是真正的戰士應該是為守護而戰,而不是為了侵略而戰,這也許就是戰士與戰士最大的區別吧。
徐驕陽同一個孩子還有一名日本兵看守了將近六個小時的鐵路,中途一輛火車經過時,日本兵頭檢查了火車長的證件,火車上也站著日本兵,雙方還交換證件看了一下,徐驕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裡的情況,猜測這個日本兵應該就是這的小隊長,在火車開走後,那名日本兵吩咐徐驕陽和他身旁不遠處的孩子好好看守鐵路,自己站到一旁休了一會,徐驕陽心裡想著該怎麼打探訊息?心裡盤算著主意,在那名日本兵第二次去休息的時候,徐驕陽拉了那名日本軍一下,主動從口袋裡抓把花生米笑嘻嘻的遞給日本兵,說著流利的日語,誇讚日本兵勞累,讓他好好休息,他替他看守著。
日本兵笑著接過徐驕陽手裡的花生米,誇讚了徐驕陽一番,拿著花生米走向遠處,邊吃邊休息了一會去了。
徐驕陽繼續站著看守鐵路,眼角瞥向那些孩子,徐驕陽很想同他們說話,可惜彼此站的有點遠,而且現在也不是時機。
韓玄燁同雷霆他們在地主熟睡時,悄悄的跑到碉樓,碉樓大概有二三十米高,周圍有四五個人把守著,韓玄燁他們巧妙的躲避看守的人偷偷進入碉樓,他們一層一層的走著,發現每一次都放著不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