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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為什麼不願被人看見呢，難道他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苦衷？

華華鳳忽又道：&ldo;我倒覺得他很象一個人。&rdo;

段玉道：&ldo;象誰？&rdo;

華華鳳道：&ldo;他的臉我雖然看不清，但他身上穿著誰的衣服，我總能看得出的。&rdo;

段玉道：&ldo;他穿的是什麼衣服？&rdo;

華華鳳問道：&ldo;你難道真的認不出那是誰的衣服？&rdo;

段玉忽然不說話了。

他當然不會認不出那是誰的衣服，事實上，他看得很清楚，那人身上穿著的，正是華華鳳在女扮男裝時穿的紫綢衫。

她落水時穿的還是這身衣服，回去後才換下來，隨手拋在門後。

段玉記得昨天晚上出門時，還看見這套衣服在那裡。

華華鳳壓低了聲音，冷笑道：&ldo;你用不著瞞我，我知道你一定也已看出他是那位被人裝在箱嚴裡的仁兄了。&rdo;

段玉淡淡道：&ldo;你既然沒有看清他的臉，最好就不要隨便懷疑別人。&rdo;

華華鳳撇了撇嘴，冷笑道：&ldo;我偏要懷疑他，說不定他跟這件事也有很大關係，否則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不敢見人？&rdo;

段玉笑了笑．只不過笑了笑，連一個字都不再說。

他早巳在他父母那七大戒條之外，又加了一條‐一絕不跟華華風抬槓。

華華鳳卻還是不肯放鬆，還是在冷笑著道：&ldo;人家剛說你聰明，你是不是就真的覺得自己很聰明，難道別人就都是笨蛋？難道我也是個笨蛋。&rdo;

段玉雖然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

華華鳳的火氣更大，手叉著腰，大聲道：&ldo;你若真的以為你自己是聰明的，你就錯了，其實你知道的事，還沒有我‐半多。&rdo;

段玉還是拿定主意不開口，顧道人卻恰巧走了過來，已經在微微笑著道：&ldo;姑娘還知道些什麼？能不能說出來讓大家聽聽？&rdo;

華中風狠狠地瞪著段玉，道，&ldo;我本來不想說，可是這個人實在太小看我了，我實在受不了他這種氣！&rdo;顧道人雖然沒有幫腔，眼睛裡卻帶著種同情瞭解之色、好象也在為她抱不平。

華華鳳道：&ldo;解鈴還須繫鈴人．要解開這秘密，就‐定要先找到花夜來。&rdo;

顧道人立刻表示同意。

這意見本就是誰也不能反對的。

華華鳳冷冷道：&ldo;可是你們能不能找得到花夜來呢？你們這些人，又有誰知道她在哪裡？&rdo;

顧道人眼睛裡已發出了光，試探著問道：&ldo;姑娘你莫非知道她在哪裡？&rdo;

華華鳳用眼角瞟著段玉．道：&ldo;現在就算我說知道，你們也不會相信的，因為你們根本還不知道我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是什麼來歷？&rdo;

她究竟是什麼人？

難道她還有什麼驚人的來歷？

大家都只有轉過頭，眼睜睜地看著段玉，好象希望他能回答這問題。

段玉卻只有苦笑。

他也不知道。

華華鳳道：&ldo;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一定跟他‐樣．‐定也都認為我只不過是個什麼事都不懂、只喜歡抬槓的小姑娘。&rdo;

她又在冷笑：&ldo;可是你們為什麼不想想，我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的？為什麼也恰巧是在那時候出現的？這件事本來跟我連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偏偏要來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