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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華鳳笑了笑，只笑了笑，什麼話都不再說。

段玉也沒法子再說什麼，因為她已先進去了，她的輕功居然也很不錯。

庭園寂寂，薔薇花在月下看來，雖沒有白天那麼鮮艷，卻更柔媚。

在這裡他們才發現，還有一間屋子裡是燃著燈的。

昏黃的燈光從窗戶裡映出來，映出了窗臺上三盆花的影子。

段玉壓低聲音，道：&ldo;昨天晚上我就是在這屋子裡睡的。&rdo;

華華鳳道：&ldo;花夜來呢？&rdo;段玉道：&ldo;她也在。&rdo;

說出了這句話，他就發現自己說錯了。

華華鳳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象是個債主，冷笑道：&l;看來你昨天晚上艷福倒不淺。&rdo;

段玉紅著臉．道：&ldo;我…我…．&rdo;華華鳳大聲道：&ldo;你既然享了福，就算受點兒罪，也是活該。&rdo;

她似已忘了這是在別人的院子裡，似已忘了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據說一個女人吃起醋來的時候，連皇帝老子都管不住的，何況段玉。

段玉只有苦笑，只有幹著急，誰知屋子裡還是‐點動靜也沒有．裡面的人好象全都睡得跟死豬一樣。&r;隨便你怎麼看，鐵水也不會是能睡得象只死豬一樣的人，花夜來倒可能．據說淫蕩的女人都貪睡。

難道今天晚上他不在這裡？

難道花夜來又回來了？

華華鳳咬著嘴田唇，突然竄過去，用指甲點破了窗紙。

她實在不是做賊的人材，也不知道先在指甲上蘸了口水，免得點破窗紙時發出聲音來。

只聽得&ldo;撲&rdo;的一聲，她竟然將窗子戳穿了個大洞。

段玉的臉已有點發白了，誰知屋子裡還是無絲毫動靜。

屋予裡難道沒有人？

屬於裡果然沒有人。

非但沒有人，連裡面的東西都已被搬走了．這地方竟變成了一棟空房子，只剩下窗臺上的三盆花，忘記被拿走。

段玉怔住。

華華鳳也怔住。

兩個人在空房子裡怔了半天，華華鳳道：&ldo;也許你白天去的不是這地方。&rdo;

段玉點點頭。

華華鳳道：&ldo;你走了之後，花夜來怕你再來找她．所以也搬走了。&rdo;

段玉道：&ldo;那麼我白天去過的那棟房子，現在到哪裡去了呢？&rdo;

華華鳳道：&ldo;也許就在這附近，但現在你卻又找不到了。&rdo;

段玉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ldo;也許我活見了鬼。&rdo;

華華鳳冷笑道：&ldo;你本來就見了鬼，而且是個女鬼。&rdo;

段玉不敢再答腔，幸好他沒有再答腔。

因為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很奇怪的呼哨聲。

這種呼哨聲，通常是夜行人發出的暗號。

果然有夜行人在外面，他們已聽見了有兩個人在外面說話：&ldo;你確定就是在這裡？&rdo;

&ldo;絕不會錯，我上個月才來過。&rdo;

&ldo;可是裡面為什麼還沒有人出來呢？&rdo;

&ldo;只怕都已睡了。&rdo;

&ldo;睡得這麼死。&rdo;

&ldo;江湖上誰敢到這裡來打主意？太平日子過慣了的人，睡覺當然睡得沉些。&rdo;

&ldo;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