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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外太后身邊的塔娜也時時跟著,塔娜原來也是蘇麻喇培養出來的,在太后進宮的時候就是大宮女。
太子在阿哥所的時候塔娜一直跟在身邊,有這一重保障在沒人敢對太子動什麼歪心思。
當然太子也沒有因此被帶成驕縱的性子,畢竟太后在之前就跟太子說過他們只是保護他的安全的,沒有人會捧著他,要犯錯了一樣得捱打。
於是玄燁當年的“黑歷史”連太子都知道了……後來幾天他都沒正眼看自己汗阿瑪一面,就怕自己繃不住會笑出來,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挨板子。
玄燁從鹹安宮出來後就回了乾清宮,然後當天晚上就翻了德貴人的牌子。
芷溪被接到乾清宮的時候玄燁還在批摺子,她就在暖閣裡看會兒書,然後就盯著才擺上的西洋鍾看,其實在封了貴人之後永和宮也有了一個,只不過沒有這個精細,平時就擱在書房的桌子上,但怕夜裡因為擺鐘的聲音聽著睡不著就又挪到正殿去了。
玄燁忙完去了暖閣就看到她在盯著西洋鍾看,正好到了整點的時候“小房子”上的窗戶就開了,一隻鳥從裡頭出來叫了幾聲,然後又縮回去,窗戶又關上了。
芷溪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滿臉的驚奇,感慨完西洋物件的精妙才注意到玄燁過來,忙下了炕請安。
玄燁緊跟著就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了,問問她最近做了什麼。
能讓他有心問這些無非因為最近芷溪也常替太皇太后去阿哥所看看孩子們,畢竟惠嬪、榮嬪和端嬪升了嬪位之後就能自己撫養孩子了,大阿哥、大公主、二公主還有八個月的小阿哥都被接各自的宮裡住了,三公主因為布貴人和端嬪都在鍾粹宮就把撫養權也給了端嬪,三公主自然就能讓布貴人自己帶了。
但是太子現在也經常在阿哥所,所以每日也有兩三個時辰孩子們會去阿哥所一起玩。
芷溪能回的無非也就是這幾天玩了什麼,只不過這些遊戲因為是太后想的,不只是能讓孩子們玩的開心,順帶著也一起開蒙了。
玄燁聽著也順著說起太子今天背了《遊子吟》的事,自鈕祜祿氏封了皇后,太子就想去看看很久沒見的皇額娘了,但那時候皇后病的厲害,醒的還沒睡的多就沒讓去,而這些日子身子漸好,又聽他背了這首詩,就動了念頭一起去坤寧宮探望了。
芷溪知道這不是她該開口的事聽過就算完。玄燁將她摟在懷裡,嬌嬌軟軟的身子和髮間的清香惹的他情動,芷溪卻是故意按著他不安分的手,玄燁另覆手抓著她的,芷溪忍不住嗤笑了一聲,玄燁又掙脫了她的手伸進她衣服裡撓她的癢,芷溪笑著求饒,兩人鬧作一團。
直到有些喘不過氣了才收斂了些,但身子早就熱了,芷溪摟著玄燁的脖頸看著他,難得主動的親了他一下,玄燁笑她:“怎麼今天這麼主動?”
芷溪靠在他懷裡輕輕道:“奴才聽了一耳朵閒話,總有人說奴才一直勾著皇上不給見其他人,奴才也想看看她們眼裡的奴才是什麼樣的,皇上能不能滿足奴才一回?”
玄燁則笑:“你以為朕不說就瞧不出你的模樣不勾人了?”
這一夜乾清宮門外的人都讓青瑣打發的叫人離的遠一些,也就是天黑才看不出她的臉都紅透了,她還想著也走遠些散一散,只聽梁九功在後面笑她:“青瑣姐姐,順拐了。”
青瑣回頭瞪了他一眼,才站定了雙手環胸陰陽怪氣道:“我可不像你,聽習慣了。”
梁九功一臉的莫名,然後把堵著耳朵的棉花拿下來問:“姐姐你說什麼?”
青瑣震驚了,伸手擰了下他的耳朵:“好啊你個小兔崽子!有這種辦法怎麼不早說!”
梁九功吃痛捂著耳朵:“這我師父教的,我又不會未卜先知……”
翌日,芷溪回到永和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