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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寒的記憶中,正是這個朱順中推動了一個企業家參選綠城市的市長職位。而這個企業家正是這次座談會的主角,此人是綠城市風雅置業有限公司的老闆,同時也是全國很有影響的一個詩人。
這位詩人兼企業家在朱順中的推動之下,馬上就要掀起一場波瀾。
在重生之前的年代,江寒記得這場波瀾雖然影響廣泛,但最終還是無疾而終,組織上指定的代市長仍然當上了市長。
而如今,代市長並非是原先的河洛省土生土長的那一位,而是從滬上過來的這個曲波。
江寒相信,只要稍加利用,曲波還有那個尤文龍必定沉不住氣,只要在言語上出現問題,他就當不成這個市長!
當然,這位叫曹添的詩人兼企業家也當不成。這是由國情決定的,短時間內不可能有什麼改觀。
說起這個曹添,可謂是一位奇人。
此人從小就有著超常的文學天賦,剛進入大學就成了風雲人物,就在全國著名的詩刊上發表詩作,在大學一個羽帆詩社當社長。
但是因為“罷酒”學子潮事件,曹添入獄三年。
曹添出獄後,大學畢業證沒了,穩定的鐵飯碗沒了,還成為鄉鄰眼中坐過牢的人。
在家裡是待不住了,曹添揣上幾十塊錢直接到了大學校長的辦公室,要求找份臨時工幹。當時的校長李潤田給他出了個主意:“你去找省委書記,他官最大。”
沒想到曹添真去了。出了鄭州火車站,一路問到了省委,但被站崗的武警攔下,站崗的小夥子人不錯,叫來了排長,排長一聽他說要找省委書記,並且他還是個剛出獄的,只說了一個字:滾”。
曹添偏偏不滾,而是站在崗哨的不遠處等,只要看到是個好車,就立馬跑過去喊。
一連一週,曹添風雨無阻,就省委北院的門口晃悠。
武警想攆也攆不走,搞信訪的工作人員想通知地方把他接走,結果卻不知道通知誰,通知學校?從時間上算,他已經畢業了。通知監獄?他已經出獄了。
第二個星期,曹添還真的遇到了省委書記。
當時的河洛省委書記姓楊,曹添對他說,“你給我解決個工作,不行我就給你打掃衛生”。
省委書記當時還真的提筆給大學所在的城市主管工業的副市長寫了封信,信的內容是建議從關心曹添生活的角度給安排個工作。
曹添拿著信笑了,“這還差不多,不行我還來。”
曹添在那個城市的日化廠上班了。但不久之後,日化廠倒閉,曹添失業了。
為了生活,曹添來到了省會,他突發奇想,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則打油詩廣告:《曹添找碗》:男性公民曹添,黃河岸邊特產;成家有妻有女,立業無錢無官;身騎一輛破車,城市夾縫流竄;滿腹才華橫溢,不換一文酒錢;曹添也愛美女,美女嫌他窮酸;曹添也想暴富,常罵老闆混蛋;兜裡不裝銀子,照樣研究選單;一人常常喝醉,右手猛掀左臉;伸腰可蹬三輪,俯首能做文案;江湖任它紛亂,素心一塵不染;最恨世間不平,自詡啼血杜鵑;午夜挑燈看劍,已過天命之年;君要知其鳥樣,最好開飯之前;給您說個號碼,別讓小狗聽見。
至少在當年,這是一則非常罕見的應聘啟事,他的才華被發現並因此有了一段記者的職業經歷。
好運接踵而來,不久之後,曹添在朋友的介紹下跨入騰飛前夜的房地產業,從此成為一名聲名遠播又特立獨行的地產商。
曹添開發的房子與其他房地產的不同,那時的房地產商開發的商子不是帶著什麼皇家,就是帶著洋味,什麼御府,什麼皇家,什麼托斯卡納,什麼普羅旺斯。曹添為他的房子起的名字都很文雅,比如說千萬間、風雅頌、竹月苑、風鈴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