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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和蔡文珊沉默了。
她倆沒想到，這孩子剛找回來才多久，已經如此得寵了。
“我覺得，你們母子之間的感情也不怎麼樣。”
聶扶搖這話說的有點誅心了，“否則她也不會當著你的面，給我臉色看。”
目光重新落到蔡文珊身上，“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呀，就憑你也想做我後母？鑰匙三元一把，十元三把，你配嗎？”
蔡文明被她兩個歇後語給懟的，優雅的表情險些維持不下去。
這些歇後語，是跟小叔家的堂弟學的，那小子大學畢業後就做起了主播，各種花詞玩的特別溜。
也因為嘴皮子太6，沒少被爹媽混合雙打。
因此，那小子經常跑到聶扶搖的家裡直播。
“有些人真的很可笑，總是覺得自己天下第一聰明，把別人當傻子。我不反對老聶結婚，甚至還樂見其成，反正我已經成年了，將來繼母如何，與我無關。可是你……”
她目光清冷的看著蔡文珊，“不行，背地裡在老太太面前上我的眼藥，誰給你的膽子。”
“而且我覺得你並不聰明，反而是個蠢貨。如果你喜歡老聶，明知道他對我的重視，不應該和我處理好關係嗎？怎麼會想著把我得罪死？”
“或者你不想做後媽，既然如此，就去找沒有生過孩子的男人，盯著老聶算怎麼回事？”
老太太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可她依舊不喜歡聶扶搖。
這孩子嘴巴太毒了，說話一點情面都不留。
“老太太，您也別生氣，但凡你對我好點，我也不會如此下你的面子。還有，希望您搞清楚親疏遠親。我聽老聶說，她是您好友的女兒，別說什麼血緣不重要，真不重要您生什麼孩子，領養一個得了。”
“您把她養大，這是您心善，對她有著天大的恩情，可她卻拿著這份恩情來挑撥我們祖孫之間的關係，簡直忘恩負義。”
蔡文珊氣得胸脯不斷起伏，臉色鐵青，“你不要胡言亂語。”
“是不是胡說的，你我心知肚明。網上的那些負面訊息，是不是你告訴老太太的？”
聶扶搖無視她的怒氣，“那你有沒有告訴老太太，我和老聶去參加節目的事情？節目裡發生的事情，你可告訴她了？如果有，老太太還是不喜歡我，那我走。可如果沒有，請問你的目的是什麼？她把你辛苦養大，你就坐視我們祖孫相看兩相厭？”
蔡文珊心中慌亂起來，“我是沒想到。”
“那是你蠢！”聶扶搖冷笑。
“媽。”聶凌川看向老太太，“搖搖的事情，都是文珊告訴你的？”
老太太此時如果還不明白，那就是真的蠢了，可惜她不是。
見她不回答，聶凌川瞭然。
“文珊，你是什麼意思？”
蔡文珊此時徹底的亂了，她可以和聶扶搖對上，可面對聶凌川，對他的愛意，讓她膽怯。
“大哥，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我只是把網上的一些話告訴了媽，我真的沒想挑撥媽和搖搖的關係。”蔡文珊一臉柔弱。
再加上她長得好看，此時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媽平時很少上社交軟體，你為什麼要告訴她？”聶凌川瞭解自己的父母。
兩人的手機幾乎只有接打電話的作用，最多就是和朋友用個影片聊天，網上的那些社交平臺兩人幾乎不用。
他們不是低頭族，比起在網上衝浪，兩人更喜歡書畫和繪畫。
蔡文珊不知如何回答。
她心中有鬼，也回答不出來。
“好了，該用飯了。”老爺子開口了。
之前他不說話，是不想讓雙方為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