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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責確實阻擋了不少間諜進入帝國。
可他是清白的。
帝國保護軍事機密很重要的一環就是對記憶的控制,帝國軍人會提前將自己的記憶都鎖在一個小盒子裡,在戰場上即將失去意識,很有可能被俘的情況下,將盒子的鑰匙「扔掉」,如果沒有回帝國,輕易是不可能開啟的。
經過檢測,他在聯盟的大部分時光裡,記憶盒子是被關上的,直到引發精神力暴動,他才強行突破了封鎖記憶的盒子,找回了記憶。
精神暴動、身體上也受了傷,這還不足以證明他自始至終的忠誠嗎?
席念舟曾經這麼問過紀檢部部長。
對方的答案是不行。
因為他覺得他身上仍有疑點,因為他二度失憶了,失憶的內容剛好貫穿整個俘虜期,方正責不認為這部分失憶內容是因為重創導致的,席念舟肯定還埋了一個更深層次的記憶盒子。
他想要繼續挖掘,但是沒有明確的證據,他無權檢視一位元帥的所有記憶,一旦這麼做了,方正責要是沒查出什麼來,肯定會面臨冬殉。
方正責也不敢。
於是席念舟就變成了一根膈在他心頭,拔也拔不出來的刺兒。
捉不到席念舟的小辮,方正責有些煩躁地問道,「所以,您有什麼事?」
席念舟沒有在意方正責的態度,有能力的人往往都比較有脾氣,他問,「賈富浩的情況怎麼樣?」
提到這個方正責就來了勁兒,興致瞬間高昂了起來,手指推了推眼鏡。
「他肯定有問題。」
席念舟微微蹙眉。
「怎麼說?」
方正責諱莫如深地道:「他不是軍人,但是他用軍方記憶盒子的辦法鎖住了一部分記憶。」
席念舟的眉頭瞬間緊鎖在了一起。
帝國的審訊室有著帝國人特有的氣質,非常工整,四周沒有刑訊工具,只有一些沒有威脅的攝像頭,但是那空曠的環境,沒有窗戶的霧霾藍牆面,還是給人了一種壓迫感。
之前在席念舟面前耀武揚威的賈副部長,此時萎靡不振。
作為科技部部長的兒子,他從小養尊處優,就是在荒年裡,他也沒過過這種日子,他雙手被手銬架在桌前,燥慮不安地抖著腿。
席念舟透過一張暗色玻璃看著賈富浩的臉,可以看出他臉上真的寫滿了無辜,和上回他問他的態度截然不同。
同樣是慌,但是又有熹微的差別。
好像狐狸變成了兔子。
方正責往嘴裡遞了一跟煙,吐了一口煙霧,手指銜著煙,為了避免菸蒂落在桌子上,特意在菸灰缸裡抖了抖,指著單面鏡裡看不見他們的賈富浩道。
「這就是犯了事,然後忘得一乾二淨之後的人會有的表現。」
「他非常確信自己從來沒有那麼做過,但實際上」
「」
方正責話裡有話,明顯意有所指。
席念舟完全無視了其中的暗諷,直接問道,「有可能讓他記起來嗎?」
「當然可以。」方正責攤開了手,「兩種辦法。」
「第一種,找到鑰匙。」
鑰匙有很多種。
像帝國的訓練就是將鑰匙設定成了統一一種,所以他們的軍人可以用特定的鑰匙開鎖。
但是方正責用的肯定不是帝國軍人常用的那種,想找到那個鑰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鑰匙總是千奇百怪的,用什麼做鑰匙都可以,或許是某個人給他一杯熱茶,又或是一個關鍵詞,任何動作場景都可能是鑰匙。
想要找到鑰匙,如同大海撈針,還要一點運氣。
席念舟聽到這裡就準備好了要聽另外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