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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迅哥告訴宋瀾他不在,走了。那個時候宋瀾還以為迅哥的走了是指在異地求學呢, 想不到竟然是去世的意思。
黃警官見他一時晃了神,知道他可能又犯了心理病,在那問他有沒有事。
宋瀾被他連著喚, 心思轉了回來,抬頭問他, 「怎麼會……死的?究竟怎麼回事?」
黃警官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可能在問卓迅弟弟的死因, 想了半天才告訴他, 「這個是錢瑋自己無意間漏出來的, 說什麼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卓迅的人,是唯一能一直在他身邊的人。他不準卓迅的感情分攤出去,哪怕是他弟弟也不行,他只能關心他、想著他, 誰要是礙事就除了誰。」
「怎麼會和他弟弟扯上關係呢?」宋瀾的聲音有點顫鬥,對於sa那種近乎變態的佔有慾簡直不可思議,「我的意思是怎麼就連繫到他弟弟的死上頭去了?你的意思是他弟弟死了,可能是被錢瑋殺死的?」
黃警官菸癮上來了,沒忍住,從口袋裡取了包煙出來。他問宋瀾要不要,然後沒等宋瀾反應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吸了幾口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卓迅的弟弟三年前死了,當時說是跳樓自殺,抑鬱症。現在懷疑應該是他殺,而那個兇手應該正是錢瑋。」
又幾口煙之後,黃警官說,「我們在審訊你這個案件時發現錢瑋和卓迅的弟弟是一個學校的師兄弟,他們是對門的寢室。根據錢瑋自己交代的,當年卓迅第一次去學校看他弟弟,他就對卓迅有了好感,之後就是用盡心思和他的弟弟成了朋友,再後來人患了抑鬱症,想不通跳樓了。」
「我們的同事已經重新去查當年的案卷了,他們的學校不在上海,在南京。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早上同事說,卓迅的弟弟和錢瑋是一對,在大學裡他們有好幾個同學都知道他們的不正當關係。」
宋瀾有些茫然,問他,「什麼不正當關係?」
黃警官被他一問愣在那沒直接回答,之後他咳了幾聲,才說,「就是現在社會上說的同志關係,男同性戀!」突然覺得自己被套進去了,黃警官眉頭一緊,說:「你問這個幹嘛?總之我把事情告訴你了,也讓你大致對這個案件的複雜性有個瞭解。卓迅是你的朋友吧?作為朋友,你們最好多關心一下,多安撫,不要讓他一時衝動做出些將來會後悔的事。人已經死了,現在要相信我們,我們會把真相交還到當事人家屬面前的。」
從警局出來後宋瀾沒直接去小洋樓,他給迅哥打了通電話,迅哥意外地接了電話,說了自己在吳迪那,讓他直接上醫院找。
宋瀾離著上次去看吳迪隔了十來天,這次去了,吳迪竟然已經從躺著變為能坐起了。
病房裡就他一人,年輕人恢復的還是快,三甲醫院的照理又很周到,宋瀾見著吳迪的小臉比之前胖了些,有些欣慰,問他情況。
吳迪還是以前那個靦腆的男生,在那輕聲輕語的回他,「我沒事,瀾哥,我聽說你之前出事了?」
十來天的功夫出了很多事,一件接著一件的。宋瀾不知道他具體問哪件,又覺得那些事對於自己來說現在也都沒啥了,不想讓他擔心,含含糊糊地想糊弄過去,「沒什麼,就是比較倒黴。」
吳迪垂著頭轉過身,在那耷拉著眼皮,過了一會兒才說,「瀾哥,你別騙我了,迅哥已經告訴我了,你被一個瘋子架著差點弄死,這怎麼叫沒什麼呢?」
吳迪說話軟軟的,宋瀾被他一說不好意思反駁,拿手去揉他的發頂。他覺得自己和吳迪就是對難兄難弟,只不過他其實運氣比吳迪好,吳迪那是真掛彩,他呢?命懸一線,又被人給拉回來了。這樣想起了年頭迅哥給自己求的幸運符,那符還掛在脖子上呢,他用手心去按了按符的位子,轉而問他迅哥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