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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裡,夜菀菀皺著臉,面對他愣愣地側著身,蒼白的臉壓著些許恐慌,「你……怎麼,真的是你啊。」
蕭白氣笑了,他為了不讓她把自己撞傻掉,犧牲自己抱了她一晚上,「夜菀菀,你是沒完沒了專門來折騰我的吧。」
見夜菀菀沒說話,姿態僵硬,蕭白皺著眉俯身,抬眼睇她。半晌,伸出手到她面前。
過了會兒沒等到夜菀菀握上來,蕭白脾氣爆了,臭著臉收回手,「我才不是想拉你,是心疼你壓壞地毯。」
夜菀菀幾乎眼巴巴盯著他的目光一頓,就知道他不是好心要拉她起來。
蕭白緩了緩被壓了一晚上麻掉的身體,他起身嫌棄地扯了扯皺巴巴的衣裳,對夜菀菀抬下巴冷哼一聲,繞過她就要出去。
夜菀菀目光閃爍,最終屈服,「等等,你先別走。」
「你拉我一下,多謝。」
「嗯?」蕭白停下來,抱臂逆光站著,不為所動。
夜菀菀:「……拉,我,一,下!」
她尾音低下去,別過臉聲音悶悶:「我肩骨可能斷了……」
蕭白擰眉,不動如山的步子終於肯吝嗇地動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開口彆扭,「肩骨哪裡斷了?我看看。」
蕭白下手按了按,面上的擔憂凝滯,磨了磨牙一把拽起夜菀菀。
夜菀菀倒抽口氣,還沒來得及開口蕭白一連串話暴躁吐出來,「去他的肩骨斷了,你折騰我一晚上,我手現在還麻的,再鬧我掐死你!」
夜菀菀看著他,聽到最後咬牙切齒的語氣,終於喚起點記憶。
昨夜,她似乎,很多年沒發作過的疼起來要命的頭痛發作了。
夜菀菀知道自己發病的德性,聞言仔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並沒有哪傷著。她轉眼瞥見蕭白臉色鐵青都蓋不住的黑眼圈,還有…唇瓣深深的齒印。
記憶回籠,說沒有一點點混著感激的心虛是假的。她垂眸,假裝沒看到蕭白越來越陰森的臉色,和在唇上緩緩磨挲過,磨挲出擦刀氣勢的蕭白。
「我為什麼會和你一起在這兒?把我弄暈的人是誰?」夜菀菀想到她不明不白和蕭白出現在這兒,不多的感激一下沒了。
蕭白捏了捏肩膀,隨後看了眼天色,半強制地帶著夜菀菀走出屋,邊走邊道:「誰讓你那麼蠢,要不是被我看到你跟著個病雞走了,你都不知道要被賣哪去。讓你在那好好坐著,你是不是亂跑了?」
夜菀菀發現外面是一個荒僻的小院子,有一汪水池,落滿了枯枝,不遠處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遲緩地掃著浮灰。見到他們走來,老太太退到一旁讓出路來。
夜菀菀狐疑偏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蕭白突然停下腳步,眯起眼,「第二次了。」
夜菀菀稍怔,不怪她會往蕭白身上想,他全然是這一世的意外。
片刻蕭白別開頭,扯了扯唇,笑裡只有淡漠。
夜菀菀鬼使神差抬手扯了扯他袖擺,蕭白不耐地低頭。
她張了張唇,忽然一陣寒風灌來,夜菀菀掩唇低咳起來。
今日的衣物不夠禦寒,加上讓她頭痛劇烈發作的不知名迷藥。夜菀菀覺得接下去幾日她都不會舒坦。
蕭白翻了個白眼,走到夜菀菀右邊,路過老太太時對老太太點了點頭。
他始終保持著和夜菀菀差不多的速度,沒好氣:「我能知道個屁。」
他在夜菀菀白生生的腦門上敲了敲,「菀菀,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現在是盟友,你有沒有一點誠意。」
夜菀菀偏著腦袋不滿躲開,但也沒辯駁他的話。
走至院門口,一輛馬車停在那兒。夜菀菀回身看了眼合上的院門,她長居雲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