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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從懷裡掏出葫蘆酒壺,將壺口塞入你唇角,一口冰涼的酒液灌入腹中,辛辣和滾燙嗆得你眼角發燙,身體卻終於恢復了些溫度。
羅布握緊你的手,格桑擔憂地給你拍背。
你無力地咳了兩聲,沙啞說道:“謝謝。”
多吉歡快地搖了搖尾巴,舔了舔你的手背。
觸感真實且溫熱,你從地獄回到了人間。
米瑪撿來一塊扁平的石頭,墊在驅動輪前方,左右看了一番:“應該沒問題。來,換我開。”
格桑扶著你下車,站在路邊,羅布在你的另一邊扶著你的手臂,兩人同時眉頭緊鎖擔憂望你。
你好笑地說:“我沒事,就是有點冷。”
話雖如此,持續兩個多小時的寒風和胃疼早已耗光了你的力氣,此時你的腿發軟發抖,被他倆扶著才能勉強站穩,聲音也細細地發著顫。難怪他們如臨大敵。
在米瑪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中,老舊的桑塔納終於一鼓作氣,前輪勉勉強強地離開了水坑邊緣。
他拉開車門下來,有條不紊地指揮:“旺巴認識路,能自己回家。我騎摩托,格桑你開車,帶小顧同志和羅布回去,讓多吉也趴在車裡。”
“沒問題,jo。”
格桑扶你坐進後排,又吹了聲口哨,多吉立刻搖著尾巴跟上,乖巧地趴在你身邊。後座狹窄,空間立刻逼仄了起來。
格桑說:“羅布,你坐副駕,讓你顧哥哥在後面休息。”
你想起副駕放滿了東西,便溫和說道:“沒關係的,羅布來,我抱著。”
格桑不贊同:“你已經很累了。”
羅布也懂事地說:“如風哥哥,沒事的,我坐前面,坐個角就行了。”
你說:“你又不重。而且,我有些冷。”
羅布猶豫地看向格桑,格桑看了看你,只好點了點頭。
你讓羅布面朝著你,坐在你大腿上。他在軍大衣下面抱住你的腰身,整個身體都貼在你胸前,揚起小臉蛋問:“這樣能暖和一些嗎?”
你拍了拍他的背,微笑地嗯了一聲。
小孩的身體滾燙,依偎在你身前,很快就讓你的胸腹暖和了起來,連久久不散的胃疼都緩解了一些。他握住你的手,塞進多吉暖融融的脖子毛中,多吉溫順地搖著尾巴。
“以後如風哥哥要再去縣城,就帶我一起。”羅布說,“遇到這種情況,我可以去鄰村找人幫忙,我跑步很快的。”
你摸了摸他的頭髮:“好。”
“jo格桑十一點就在村頭等著,見你沒回來,擔心壞了,立刻就帶著多吉來找……”
“咳咳。”開車的格桑咳了兩聲,用藏語說了句話,羅布聽完笑得合不攏嘴,用藏語回覆了他。
藏族同胞之間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算有外人在場,藏族之間的交流也只能用藏語。可有你在場時,格桑從來都說漢語,這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說藏語。
你安靜地聽著他們語速飛快的對話,末了問羅布:“你們說了什麼。”
格桑又咳了兩聲。
羅布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齒:“jo格桑不讓我說。”
你輕聲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