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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員。像我們這種文化底子薄的,打仗就是一點點地積累經驗,而你們就不同了,你們不僅可以向戰爭學,而且可以向書本學,可以舉一反三。我軍的許多高階指揮員也是很文化的,象你們正在學習的陶漢章將軍的《軍事問題一百問》,即將要發給你們的劉伯承師長的《游擊戰的戰術問題》,這都是很有文化的人嘛。
宋司令員,軍事訓練中老是讓我們熟練的拆卸裝配槍支,甚至說你矇眼拆裝駁殼槍的只要一分多鐘。這有什麼必要嗎?
有必要。很有必要。我們的許多戰鬥都是發生在黑夜裡,槍支經常會出現故障,所以我們必須掌握在黑夜裡拆裝槍支的本領。
宋柱國注意到前排有個張著雙大大的眼睛的掙紅了臉女大學生,每次舉手都被別人搶先,總是恨恨看著發言的人,覺得她很有趣,就點名指著她說,你問吧,你有什麼問題?
那個漲紅了臉的女大學生,結結巴巴地說,宋司令,你能給我們介紹一下你是怎麼參加革命的嗎?
我和你們一樣,紅軍路過我家鄉的時候,我正高小畢業,沒錢讀書,就此參了軍。那年,宋國柱歪著頭想了會,那年我十七歲。
那女學生不顧別人的打斷,又接著問,聽說你參加過許多戰鬥,負過很多傷;能和我們說說戰鬥經過嗎?能給我們看看你的傷疤嗎?
整個會場突然安靜下來,接著爆發出歇斯底里的大笑聲。宋柱國做夢都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畢竟他也只有23歲,臉當時騰地就紅了,尷尬地手都不知道往那裡放。
許多年以後,這個叫侯佩佩的女孩在成為宋柱國的妻子後,還經常被宋柱國的戰友們打趣:嫂子,老宋身上的傷疤看夠了嗎?侯佩佩就發急,追著他們打。
政委周致遠看著一臉茫然的侯佩佩,強忍住笑,宣佈報告會結束,拉著宋柱國開心的一路笑著走了。
宋柱國想著,惱怒不已,好好的一場報告會讓這小丫頭一句話就給攪黃了。走進院子,警衛員江輝正在教警衛班的戰士們練習拳腳,宋柱國叫到:“江輝,戴上釣魚竿,咱們上山轉轉。”江輝狐疑的看著宋柱國,“戴上釣魚竿上山?”宋柱國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這麼笨,我們在上山轉轉,打不到獵就去釣魚。”江輝背後吐了吐舌頭,向戰士們做了個安靜的手勢,背起兩支馬槍跟著宋柱國出去了。
兩人騎馬到了一個山坳裡,把馬放到水塘邊吃草,一人拿起一隻步槍就在附近山上轉了起來。不一會,江輝就打了只野雞和只野兔,宋柱國一槍沒發,江輝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瞄準遠處樹林上的小松鼠,悶悶得發愣。江輝看著他臉色不善,不敢打擾他,只是靜靜的在一旁待著。過了會,宋柱國自己覺得沒勁了,就說走我們去釣魚。
一連釣上了好幾條渾圓的沙頭魚,宋柱國的心才算好起來。一邊點著煙,一邊比劃著在我們老家那會,到處是水田,我們常常逃學跑到高一點的水田邊,扒開一個口子,安上個破網,一下午能撈上好幾碗魚,還有泥鰍黃鱔。有時,就幾個人跑到蠶豆田裡偷新鮮的蠶豆,幾個人在空地上一坐,找個破瓦罐,放進蠶豆米,在放點鹽,用水一煮,然後就一人一顆,嗨。那滋味真好。宋柱國正繪聲繪色的說著,文書耿普騎著馬飛奔而來,“司令員,張參謀長回來了,讓你快回去。”
張波喜滋滋的告訴宋柱國,老宋,你估計得不錯,鬼子明天還是在這條路上運送給養,而且,押車的就偽治安軍的一個排。可能鬼子認為我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再次伏擊,所以根本沒重視。
宋柱國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