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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陳家窮,小孩子正長個子的時候,吃得多,又買了個童養媳徐艾蒿,添一口人吃飯,就有點供不起了。 可巧齊遠文那裡招長工,並不指望陳勤掙多少錢,能讓他吃個飽飯就行。 去求了齊家,齊遠文馬上就答應了,本來以陳勤的歲數,頂多是個半拉子,給開成人的半份工錢就行。 但念在死去的七姑娘的情分上,齊遠文答應按正常的工資給。 陳勤在家野慣了,哪裡願意受約束,不過見爹硬讓他去,沒辦法就去了。 剛巧去的時候趕上過小年,齊遠文吩咐人給陳勤做了一身新衣裳、新鞋。 他從生下來到現在也沒穿過新衣服,高興得歡蹦亂跳的。 晚上齊遠文讓長工們殺了頭豬,請他們們吃飯,每人賞了點錢。 勞作了快一年,又趕上過小年,都說要打牌放鬆放鬆。陳勤還是孩子,吃完飯就困了,沒去打牌在房間裡睡覺,新衣服新鞋怕被別人偷去,就塞到被窩裡抱著。 正睡得香呢,就覺得臉上“啪啪”讓人扇了倆大嘴巴,一骨碌爬起來,屋裡黑呼呼的啥也看不見,戰戰兢兢下地把油燈點著了,一看,新衣服和鞋也沒了,“哇”一聲就哭了。 長工們在隔壁打牌,一聽他哭,都過來看:“怎麼了,怎麼了?” 陳勤把經過一學,眾人滿屋找,半個人影也沒有。 陳勤又不像是在撒謊,臉上兩個通紅的巴掌印呢,可見扇巴掌的人用勁不小。 他到底是齊遠文的親戚,雖然窮,但蘑菇不濟,長到金鑾殿上了,也得多少巴結著點。 馬上有人去稟報齊遠文,齊遠文一聽就急了:“這還了得,好好的在屋裡不光被人揍了,衣服還丟了,準有內鬼,我去看看!” 跟著報信的長工就過來了,進屋挨個問長工,都說一直在隔壁屋裡打牌呢,誰也沒過來,長工頭兒姓宮,都管他叫大宮。 齊遠文問他:“你幹嘛吃的啊,連個人你都管不好,能不能幹了,不行趁早換人!” 大宮晚上吃得多點,讓齊遠文一嚇唬,不知道哪裡岔著氣了,“咯咯”的開始打飽嗝。 剛開始大家都忍著不敢笑,齊遠文先笑了:“得了得了,就這麼點出息,以後注意點,陳勤你過來,讓七姨夫看看,可別哭了,不就衣服嘛,回頭讓人給你再做一套,” 陳勤哭哭啼啼的:“還有鞋呢!” 齊遠文笑罵:“你個臭小子,知道了,再給你做雙鞋,這回可自己看好了,別再讓人偷去了。” 大宮忙說:“老爺放心,這回我幫他看著。” 說著又打個嗝,下面又來了屁,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笑話他呢,就聽那房樑上“哈哈”一聲先笑了。 都抬頭往上看,只見齊坤趴在房樑上,抱著陳勤的衣服,臉色尷尬。 剛才誰也沒想到要往上看,哪裡想到他打完人,躲那上頭去了。 齊遠文這個氣呀,你說這麼大的人了,竟然幹這不靠譜的事兒。 氣得直哆嗦,喝罵:“你個缺大德的,趕緊給我滾下來!” 齊坤素來怕他爹,忙不迭的下來,齊遠文掄圓了胳膊“啪啪”幾個大耳刮子,把個齊坤打得嘴丫子淌血,站都站不穩了。 齊遠文道:“畜生啊畜生,我咋養了你這麼個畜生,你給我滾得遠遠的!” 這屋裡一鬧騰,齊宅裡早有人去報信給齊坤的老婆,齊坤今年也二十好幾的人了,可就是不學好,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東玩玩西逛逛,整天惹是生非。 他老婆倒是知書達理,趕緊過來,見他公爹在氣頭上,忙拉了齊坤回屋,齊遠文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自己兒子就那個樣子也沒辦法,安慰了陳勤幾句也回屋去了。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但從此齊坤就恨上陳勤了。 齊遠文的小兒子齊朗在省城裡面唸書,快兩年沒回來了,隔一段時間就要派人去送一回錢。 過完年又到了送錢的時候,誰想到從這一年開始,因為各方勢力割據,民不聊生,官逼民反,搶匪橫行,鬧上鬍子了,在北方,土匪,當地人就叫鬍子。 彷彿一夜之間就起來十幾幫,其中以靠山好和大柏楊最厲害,人多武器精良,神出鬼沒,專門打劫有錢人家。 往省城去的官道更是他們打劫的重點,讓誰去送錢誰不敢去,這時候齊坤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