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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呵……&rdo;沒想這一問竟引得易燕程冷笑了一聲，&ldo;且看吧，究竟怎麼回事兒，等舒旭審過那兩個，就知道了。&rdo;

&ldo;啊？&rdo;沐恩苦瓜臉，&ldo;為什麼不能現在說？&rdo;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幹嘛要吊著她？

&ldo;現在？&rdo;易燕程看她一眼，&ldo;現在睡覺，已經很晚了。&rdo;

沐恩還要為自己爭取，易燕程卻已經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ldo;不出所料，丁彥翔今晚就會被抓捕歸案，過幾個小時，舒旭就會傳訊息過來，你真不睡？&rdo;

沐恩抬頭看牆上的鐘，已經快夜裡十二點了。過幾個小時？那豈不是說，天不亮就會有訊息？

沐恩跳起來，&ldo;睡睡，有訊息你一定要叫我，我要第一時間知道是怎麼回事兒。&rdo;

易燕程笑了一下，彎腰去撿茶几上的碗碟。

沐恩瞧見，臉一熱，伸手去搶，&ldo;我去洗吧，總不能面你下，碗也你洗。&rdo;

易燕程手一偏就躲了過去，沒去看她，&ldo;沒關係，我在浴室放了新的洗漱用品，你先去洗漱吧。&rdo;

可能是怕她尷尬，他說完就進了廚房。

沐恩看著他又一次進了廚房，有點面兒熱，又有點說不出的開心，翹著嘴角挪向了浴室。

……

等沐恩再出來的時候，看見易燕程枕著枕頭，身上搭一條夏被，在沙發上躺好了。手上拿著一本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的書在看。僅有的一間臥室門開著，明顯是給她留的。

沐恩瞄了臥室一眼，又朝他的方向看了看，並沒有矯情地叫他睡臥室，自己睡沙發，只有點彆扭地道：&ldo;那個，謝謝啊。&rdo;

易燕程看著書，沒說話。

沐恩抿了抿唇角的笑意，小聲補了一句，&ldo;晚安。&rdo;扭頭進臥室。

要關門的時候，沐恩聽到身後男人清淺的聲音傳過來。

&ldo;晚安。&rdo;

沐恩躲在房門後瞄了一眼，男人一手枕在頭下，還在看著書，好像那句晚安，只是她的錯覺。

她抿唇笑了笑，輕輕關上了房門。

屋外，易燕程放下了書。扭頭看了眼閉合上的房門，又望向空無一物地棚頂，最後沉沉閉上眼。

腦子裡回想起今晚發生的一切。混亂的，可笑的，憤怒的，直叫他滿心哀泣，又有些恍然醒悟。

他摸出手機，看了眼舒旭和他分開後，又給他發過來的短訊。

&ldo;回去吧，燕程，你終究還是適合刑警界。&rdo;

易燕程定定地看著這句話，良久沒有閉上眼。

……

沐恩這一晚，睡得很安穩，卻在某一個時間點，突然驚醒，睜開了眼。

屋裡灰濛濛的，窗外隱約有一點亮光 。

沐恩反應了兩秒，想起什麼，猛然坐了起來，跳下床，拉開了臥室的門。

客廳燈光大亮，像沒熄滅過般。易燕程身姿挺拔地站在中央，耳邊附著電話。

似是沒想到她這個時間會醒來，易燕程微有些詫異地朝她看過來。

嘴裡應著電話那邊人的話，&ldo;好，我知道了。&rdo;

他掛了電話。看著沐恩沒穿鞋，直接踩在地上的腳，問一句，&ldo;做噩夢了？&rdo;

沐恩卻是不答反問，&ldo;舒旭來的訊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