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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星趕了的過來,場面已經一發不可收拾,地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被花蘿給破壞的。 瞻星的臉上手臂上胳膊上都掛了彩,瞻星氣喘吁吁扭頭,看見了門口的昭月和燕南星,大聲喊道:“燕公子!” 花蘿紅色的瞳孔一亮,再度朝瞻星刺去。 燕南星閃到花蘿面前拍了一下,哐噹一聲,花蘿右手的劍掉在地上。 花落似乎已經進入了六親不認的狀態,看到燕南星敢阻止她,拼了命的朝燕南星攻去。 只是幾下,就被燕南星給制住了,動彈不得。 趁著花蘿不注意,燕南星拿出一根閃著寒光的銀針刺進花蘿的頭頂。 銀針入腦,花蘿赤紅色的瞳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像是失去了力氣支撐一般,軟軟的倒下去。 燕南星及時接住了她,順勢打橫把花蘿抱起來,詢問瞻星昭月:“短短數天,怎麼會噬心得這麼厲害,藥呢。” 瞻星連忙把地上的空瓶子撿給燕南星看:“燕公子,我也是才發現阿蘿竟然在短短一天之內把一個月的分量都吃完了。” 燕南星聞言不再說話,將刺入花蘿腦中的銀針取出,開始替花蘿把脈。 把完脈之後才說道:“原本她的蠱毒控制比較穩定,只要時不時服一顆我給她的藥暫時不會有什麼大礙,如今卻在短時間之內引發了這麼嚴重的噬心,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受了很重的刺激,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瞻星和昭月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所以然。 燕南星站起來,面色嚴肅,粗聲粗氣:“你們兩個都是幹什麼吃的,天天待在她身邊,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刺激了她不說,連點蛛絲馬跡都沒察覺嗎!” 面對責問,瞻星和昭月都十分羞愧,最後還是昭月猶猶豫豫的說道:“若說起蛛絲馬跡,最近阿蘿的確不太對勁,好像心情不大好,我們也問過,只是她不跟我們說,我們也沒辦法。” 瞻星建議道:“不如再問問夏侯大人吧,跟殿下接觸的最多的除了我們倆就是夏侯大人了,或許他能知道點什麼。” 看見燕南星不說話,瞻星非常自覺的說了一聲:“那我去找夏侯大人了。” 如今殿裡的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連呼吸都不敢太大,瞻星找到事做,趕緊去請夏侯謙了。 得知情況,夏侯謙匆匆趕到了東宮,看到昏迷不醒的花蘿彷彿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 燕南星看了夏侯謙一眼:“你就是夏侯謙?” “是,閣下是?”夏侯謙沒有見過燕南星,面色有些疑惑。 “夏侯大人,這位是太子殿下的父親燕公子,燕公子是的宮裡醫術最好的人了,他現在正壓制殿下的蠱毒。” “剛才我也跟你說了,太子殿下突然蠱毒噬心,發瘋到處傷人,現在我和昭月都受傷了,燕公子診斷說太子殿下最近受了什麼很重的刺激才會變成這副樣子,我們也都百思不得其解,請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什麼蛛絲馬跡。” 瞻星話音剛落,燕南星催促道:“能讓她受這麼重的刺激,此事一定非同小可,你好好回憶一下。” “是。”夏侯謙低眉順眼應下,也是沒有頭緒,便問瞻星昭月,“瞻星姑娘,昭月姑娘,按理說,你們倆與殿下相處的時間比較多,你們可曾發現什麼。” “你們三個這是什麼意思,互相踢皮球嗎?兩個是婢女,一個是內臣,太子平日裡待你們都不薄,感情出了事才知道你們三個對太子一點也不上心!” 燕南星看樣子都要罵人了。 昭月連忙欠身行禮:“燕公子稍安勿躁,這俗話說得好,越急就越容易壞事,你總得給我們點時間好好回憶回憶當中的細枝末節。” 之後,昭月把瞻星和夏侯謙帶到一旁去說了最近花蘿的異樣,還說起花蘿的異樣好像是從見到那位新上任的太傅開始的。 “對了。” 瞻星還想起一件事情:“方才阿蘿從軍營回來之後,就說了一句話,她想更換太傅的人選,我懷疑跟那太傅有關。” 昭月接話了:“關於新太傅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聽說太傅是風族的人名叫慕容詹,是個罕見的六級修士。” “你們三個到底商量出結果沒有。” 燕南星的聲音突兀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