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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僵立不動,顯是給人點了穴道。
鶴雲心下稱奇,這裡人多眼雜,他也不便此時去見劉元吉,就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他坐的這一桌雖在屋中的偏僻處,可人也不少,七八人圍在桌旁,正自議論紛紛:“那三個穿黃衫的點子是什麼來頭?”“不曉得,老子一進門就瞧見這三位大爺象三尊神似地立在這裡。”“徐州的孫掌門定然知道詳情了?”桌前一個鬍鬚花白的老者聽得有人問他,便咳嗽兩聲,笑道:“嘿嘿,諸位晚來一步,這場熱鬧沒瞧上。這三個小子自稱是青蚨幫的。這青蚨幫歷來橫行霸道,幾個小子口氣更是大得很,一進屋便讓眾人都離開這裡,說道這條路已被他們封死……”鶴雲聽了,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啞然失笑,暗想:“天下英雄何止萬千,這青蚨幫如此橫行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果然聽那老者道:“幾個傢伙見誰也不動,便動起手來,哪知三五下便被別人點了穴道。”眾人聽了,嘖嘖稱奇。鶴雲抬頭四處張望,果見座中有幾人卓然不群,忽然間心中一顫,暗道:“想不到這兩人冤魂不散,竟然追到了這裡。”原來劉元吉身後的一桌前坐著一僧一道,正是辣道人辛無傷和妙極和尚。二人四目如電,緊緊盯著劉元吉,卻未曾留意到鶴雲進來。
在這一僧一道身左側卻有兩人風神不俗。左首那黑袍客身材高大,英氣逼人,背後明晃晃的揹著一對吳鉤雙劍。右首那人面白如玉,一身紫衣奪目,眉宇之間隱隱散出一股傲氣。在他二人身旁立著兩個被點了穴道的黃衫漢子,顯是適才這兩個青蚨幫的爪牙不知好歹招惹了他二人,給點中了穴道。
挨著這二人的一張桌上坐著兩個文士打扮的中年。這二人全是一身寬大直裰,一人背後插著一支銅笛,一人背後插著一支鐵笛,正自怡然自得地對飲。看他二人意興盎然,倒似是在月白風清的江邊把酒臨風。
鶴雲聽得身邊那孫掌門指著那兩個文士低聲道:“嘿嘿,適才出手的人中就有他二人,'銅笛追命'方文奇,'追命鐵笛'方章奇,想不到'青城雙奇'也被驚動了!這兩人一到,咱們怕是隻能瞧瞧熱鬧了。”鶴雲瞧見這青城雙奇身邊竟也站著一個呆若木雞的黃衫漢,只聽那孫掌門又道:“只是那黑袍客的功夫似是更勝一籌,他和那紫衣少年是什麼來路,老孫可當真不知了……”這時卻見那方文奇舉起酒杯向那黑袍客笑道:“這位兄臺身手瀟灑得緊,適才只用了三招便料理了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恕愚兄弟眼拙,兄臺的身手好象是華山派的,不才和貴派的凌掌門甚是熟捻,倒要請教兄臺尊姓大名?”黑袍客大咧咧地道:“你走了眼啦。灑家不是什麼狗屁華山的,哼,老子沒名沒姓,可比不上你青城雙奇大名鼎鼎。”他言語粗俗無禮,屋中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那方文奇臉上微微變色,隨即淡淡笑道:“在下鹵莽,包涵包涵。”鶴雲暗想:“這些人互不相識,卻齊聚於此。想必是全以為劉大哥身上有什麼藏寶圖,這才從四方趕到此地。哼,他們一時不上去和劉大哥動手,必是畏懼他身手了得,害怕自己未必穩操勝券,給旁人撿了便宜。這麼看,人聚得越多,他們越是相互忌憚,劉大哥倒越是安穩。”這時屋中眾豪客坐得時候久了,不少人數碗酒下肚,開始行令嬉笑,酒店內更加嘈雜。
忽然間,只聽得砰的一聲響,有人將酒碗重重棄在地上。眾人抬頭看時,只見屋子西首一個矮漢子跳將起來,指著鄰桌的一個漢子喝道:“你奶奶個雄的,劉三刀,你個狗日的也敢跑到這裡,俺問你,去年俺門龍門鏢局在滄州的那趟鏢是不是你劫的?有種的便放個響屁吧。”眾人聞言都是一驚,那劉三刀是江湖上有名的獨腳大盜,不少鏢局都曾吃過他的虧。
鄰桌那漢子生得面白目細,看上去文縐縐的,說出話來卻是陰陽怪氣:“不錯,是我劫的,你奶奶個雄的,當年瞧在你師父六合神刀陳總鏢頭的面子